然，不用这些特征，即使她们打扮得一模一样，作为父亲，他也能认得出谁是谁。
所以，他同样看得出来，五人中短发的那个并不是一花，而是一位从没见过的少年。
“……”
中野丸尾轻轻眯起了眼，薄唇紧抿，目若寒星，接着点开下一个影片。
他没说话，表情也一如既往的冷静淡漠。
然而，一旁的老人却感受到了气温的下降，习以为常地将空调调高了两度左右。
……估计等一下还得再调个五度吧，人老了，实在抗不住寒。
接下来的影片，是公寓大厅，中野丸尾看着少年与自己女儿们十分亲密的一同往电梯走去。
再来，电梯里，少年与四叶相视而笑的景象映入眼帘。
最后，他看着少年在女儿们的簇拥下，进入了自家屋子里。
直到隔天早上，少年才带着略显疲惫的神色离开。
“……”
喀。
中野丸尾将平板电脑缓缓放到办公桌上，动作平缓，不带丝毫火气。
随后低头俯身，修长白净的双手压着桌面，实心木桌发出了微微的挤压声响。
从头到尾，他都一言不发，就这样默默凝视着萤幕上陈列的影片档。
好似连风都无法吹皱这池死寂的湖水一般，中野丸尾神色平静，毫无动摇。
然而，连夕照都驱散不了漆黑阴影，却在他垂落的浏海间蔓延开来。
“江瑞。”
他开口，宛如从冰山峡间席卷而来的永夜寒风。
老人适时地调高空调温度。
“老爷，有何吩咐。”
中野丸尾抬起了脸，面对最为信任的管家，嘴角竟微微勾了起来。
“我……看起来像在生气吗？”
江瑞看了他一眼，低头。
“老爷，您在笑。”
“是啊，我在笑……”中野丸尾笑容更加明显，漆黑的眼眸中却闪过了锐利的寒光，声音无比低沉，“女儿们长大了，会带男生回家过夜了……或许没过多久，我就能为女儿举办婚礼，等着抱孙子了。
作为父亲，难道不该为此感到高兴吗？”
不该。
老人很聪明的没说出口，保持着恭敬的姿势。
“委员长？规划未来？想成为接下来的家庭教师？呵……原来如此啊。”
中野丸尾冷冷吐出字眼，仿佛能冻结空气的目光转向萤幕上的少年，指节敲了敲他在高级监视器的解析下，还不够清晰的脸。
没错，还不够。
他敛起笑容，面无表情，话音淡淡落下。
“江瑞，我要他的全部资料，然后……安排人观察他，不必节省经费。”
“是。”老人应声，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中野丸尾转身面对窗外，眼神阴冷如蛇，抬起手掌，看着指节分明的掌心，握了一握。
“作为父亲，不让女儿的私生活过于混乱，也是理所当然的……”
年纪轻轻就该好好学习，早恋什么的……等她们能靠自己的成绩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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