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艰难的举过头顶，对着自己的天灵穴割了下去。
刀刃嵌入头皮，出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撕喇声，将自己的头皮割裂，最后顺势向下割，分别是两耳，眉心，还有脖颈处留下了三道刀痕。
他在剥皮，剥自己的皮。
“够了！”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要阻止，旗袍女根本没想阻止我，只是在一旁看热闹，对于她来讲，这个村民是否能够成功剥下自己的皮，进入那条小河内根本不重要。
她想要的只有一件事，让这个村民承受痛苦。
我的手这时已经抓住了村民的手，想要将他拉起，可他一把甩脱我的手，头也猛地转过，瞪着那双被他自己挖成了两个深坑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被看的毛，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嗬嗬！”
他瞪着我，从喉咙里出了两道似是痛苦，又似是警告的声音，便重新转过头，继续拿起刀，割向自己。
旗袍女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好似早已经料到了这一切。
刀切割皮肤出的撕喇声，痛苦的“嗬嗬”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响彻在小坟前，让我的心不断下沉。
暗红色的鲜血自他的身体缓缓的流下，浸湿了身下的泥土，他口中出的“嗬嗬”声也在不断减弱，他撑不下去了。
随着一声闷哼，他栽倒在地，身上的皮还有一半没有扒下。
“啧啧！”
旗袍女咂咂嘴，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可在她的脸上，我没看到一丝惋惜，看到的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
“他撑不下去了！”我闷声道。
“撑不下去不是很正常嘛？”
旗袍女丝毫没觉得意外，直接迈过了村民的身体，来到了我的面前，盯着我的眼睛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么多吗？”
“不知道！”
我老实的回答，看她的样子，自打我跟着村民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现我了。
她没杀我，也没害我，反而一直在为我解释着一切，我实在找不到理由。
旗袍女嘿然一笑道：“鬼婆把你卖了！”
我没觉得意外，鬼婆把我弄到这来，根本就没打好主意，这点我很清楚，只是我不明白，把我卖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要用我的命换回这些村民的命？
这有些痴心妄想，只看旗袍女眼中的恨意，我便明白，那些村民不死光，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想用我的命换他们的命？”我指了指地上的村民问道。
“他们？”
旗袍女撇撇嘴，说道：“就算是他们全死光了，鬼婆也不会心疼！”
“鬼婆不是水族的？”
我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从老头接我开始，我便看出来，他对鬼婆的态度很差，白天谈判时更是如此，那些村民根本没把鬼婆当做一路人。
还有鬼婆对待那条小河的态度，她对于小河很是不屑，根本不是对待圣河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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