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2部分_异行诡闻录:南疆谜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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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的喜事,确实今晚有许多事情要他去做。

  路上,我和月饼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伙子聊着天。这个小伙子叫阿金,倒是很健谈,从他嘴里得知他也不知道这个村落存在多少年了。由于人口越来越多,村落也慢慢发展的越来越大。村里人基本在外面大学毕业后,都会回到村子里,也有些人干脆就一辈子没有出过村。反正这里资源丰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好构成一个需求圈。大家自给自足,慢慢与外界的联系就越来越少。而孟先铎一家,世代这个村的族长,在村里很有威望。

  月饼突然问道为什么村里人都不愿出去而甘愿回来,阿金却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

  到了给我们安排的屋子,这件木质结构的屋子虽然不大,但是清爽洁净,空气也很干燥,没有那种潮湿的霉味。只是这间屋子没有接电源,此时天也黑透了,黑洞洞的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阿金歉意的点上一盏煤油灯,豆大的灯光多少消除了些许黑暗。阿金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很客气的说,这是平时有外来人才用的临时房子,设施简陋些,请我们见谅。屋子后院有水井,我们俩可以先简单冲洗一下换身衣服再去赴宴。要是没有什么合适的衣服,他家里还有几套,可以拿来给我们用。

  还未等月饼回答,我抢着回绝了阿金的好意。虽然我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是穿别人的衣服心里面总是很别扭。

  看看没什么事情,阿金说还要帮忙,一个小时后来接我们,就起身告辞了。

  我和月饼一人一张椅子坐着,月饼伸了个懒腰开始闭目养神:“有体温,有脉搏,不是僵尸。”我晓得月饼是说刚才借着和孟先铎握手试探了一下。这倒让我放心了不少,闻着身上刺鼻的汗臭味,我拎着木盆就要去打点井水冲洗一下。

  这段时间一连串的经历,让我们俩确实和野人没什么区别。我从包里取出香皂和刮胡刀,穿过后门走进院子里。

  今晚的月色半圆,给院子笼上了一层惨白色的光芒,那口孤零零的老井距离我大约十米远,端端正正的盘在院子中间。井壁上斑驳的暗绿色苔藓和井绳磨出的道道沟壑,显示着年代的久远。

  这种老井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方形的木架上面搭着一根粗大的麻绳,架子旁边是木质的轱辘,水桶却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放在地上,而是顺着井绳一直延伸到井里。

  我拎着东西正要往前走,突然觉得不对劲。

  那根井绳原本是垂落着,软塌塌的不承一点重力,而此时,却突然绷得笔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井里面拉住了井绳!眼看着那根井绳越绷越紧,从井里传来一阵带着回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声音从井口中传出,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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