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做炉鼎榨取那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直到一个人将作为炉鼎的那一方整个吸干才作罢。
明代默默的想,他大概会被吸食殆尽的吧?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憋屈的死法,他又有些不甘心。
“想什么呢?专心点。”
明代,“”
齐宵就像是为了专门羞辱他,折磨他,只要他不动,便发了疯的冲撞,直到明代再也受不住,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或者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不齐宵,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明代觉得自己的身体迟早会被这个小畜生从里到外给劈成两半,真的要死了。
“师尊,这是在哭么?还是在向我求饶?或许你求饶的时候再卑微一点,说不定我就心软了呢?”
明代立马就不动了,他知道齐宵不会放过他的,他越是求饶越是像狗一样他越兴奋。
于是明代只能暗暗咬紧了牙关,双手死死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尽量不让自己叫喊出声
齐宵在床上足足折腾了明代一天一夜。
之前还没完全恢复的伤口再一次崩裂,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反观齐宵只觉得神清气爽,好不畅快,他悠闲的握了握拳就发觉身体里充满了充沛的灵力。
竟然是折腾明代一晚,顶的上他修炼十年。
而明代呢?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碾碎了,竟然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自这一天开始,齐宵就没再出现过了。
一直都是那个小奴才在照顾明代。
每天给他擦拭身体,给他煎一碗黑乎乎的药,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往自己身上涂抹什么东西。
反正过了十多天以后,明代身上的伤口好了个差不多,手腕与脚腕上被冰柱刺穿的伤口也慢慢愈合了。
伤口是愈合了,只是手脚依旧使不上什么力气。
这天,明代喝了那苦的舌苔发麻的药,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推开了房间的门
。
这还是进了齐府之后第一次外出。
他身上的玄铁链还在,只是没有被锁在床上了。
初始的时候被那叫啊翎的小奴才看到他这副憋屈的样子,明代还有些赧然,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
只不过明代要出去的时候被啊翎拦住了。
明代轻飘飘一个眼神看过去。
啊翎便涨红了脸,垂下了头。
实在是他伺候的这位公子长得太好看了,长这么大他就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公子。
“主人说过了,公子不可以离开屋子的。”
明代顿了一下,“我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太久了,只想去院子里吹吹风,这也不行吗?”
啊翎有些纠结,“真的只是在院子里转转,哪里也不去?”
“是。”
“还请公子不要为难奴才。”
明代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不放心,跟着我就是了。”
于是啊翎就成了一条小尾巴,老老实实跟在明代身后。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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