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话镇住,急忙一拱手说了声“贤妻珍重”,便带着一干白马义从逃也似的向大门外奔去。
眼见公孙白等人已奔出门外,张墨这才如梦初醒。她一催胯下白马,朝大门口疾奔而去。
奔到大门口时,公孙白已胯骑飞血宝马,手执游龙枪。率着一干白马义从奔向巷口。
张墨失了魂似的,急声喊道:“夫君,一路保重!”
话音刚落,前面的公孙白一勒马缰,缓缓的转过头来。竟然朝她挤眉弄眼的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宛如一个顽童一般。
噗嗤!张墨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笑中带泪,也不知到底是哭是笑。
驾!
公孙白霍然转身,一甩鞭杆,策马疾驰而去,不顾而去。
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哪怕是地雷阵。也要一往无前,为了两个视他如生命的女人,为了这群忠心耿耿、生死不悔的部曲。
他,公孙白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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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内,琴音连绵不绝而起,箫声相和,悠扬而百转,琴音和箫声之中均充满慷慨激昂之意。
厢房之内,一老一少,一个抚琴。一个吹箫,配合得十分默契,正是刘虞和忘年交田畴。
而自从公孙白被拜为破虏将军之后,便将护乌桓中郎将一职给了田畴。
两人正奏得入神。突然房外传来一阵慷慨而略带磁性的歌声。
“披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跨燕然兮,击胡虏。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歌词所和的正是两人所奏之曲,两人虽然听得那歌声相合,却也不回头,依旧入神的奏着手中的乐器。
终于,一曲终了,刘虞这才抬起头来,望向那个丰神如玉、长身玉立的身影。
公孙白急忙向前两步,弯腰拜倒:“末将公孙白,拜见太傅!”
刘虞摆了摆手示意公孙白站起,这时田畴也站起身来,向公孙白见礼。
刘虞抬头对田畴道:“子泰,你退下吧,我和宁乡侯有要事相谈。”
田畴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厢房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和紧张起来。
公孙白恭声道:“末将是前来向太傅大人辞行的,辽东公孙度,欲侵辽西,末将不得不……”
话未说完,便已被刘虞打断:“就算公孙度不来侵辽东,你也会找个茬打过去吧?”
公孙白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了,半天才心中一横,应声道:“是。”
刘虞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缓声道:“公孙度狼子野心,图谋不轨,僭越礼制,祸乱纲常,与奸贼董卓、李傕和郭汜无异,就算他不来,本官也要下令你讨伐之。”
公孙白吁了一口气道:“谢太傅。”
“公孙度虽然拥兵十万,兵力是你的十倍,但是本官相信他绝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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