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她自知抵赖不得，便道：“我不过就是去厕所的时候路过罢了。但是我午休刚刚结束，想着下午有课，便去那边的图书馆借了一本书，回来的时候尿急，就去了医务室旁边的厕所。当时那个地方的厕所确实是离我最近的。然后我在门上的窗户中，见到了叶晚乔的身影。有些好奇，便多看了两眼。”
元月雅的解释天衣无缝。
薄穆川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目光紧锁着她。
却见元月雅没有丝毫的怯懦，仍然是冷若冰霜的样子，木然的看着他，“还需要问什么吗？”
薄穆川却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问题。
就算她真的没有做什么，那为什么能够如此清晰具有逻辑性的将自己的所有疑点都解释清楚呢？
这不像是脱口而出的利落，而像是早就已经背下台词的准备。
薄穆川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都不相信，她跟这件事情完全无关，便道：“你觉得你这个解释怎么样？”
“我觉得这不是解释，只不过就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元月雅不为所动，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薄穆川的眼睛上面，看着薄穆川冷漠的神情，眼中似乎是闪烁着异样的神色。
她是聂磊的妹妹，只不过并不是亲的罢了。
从前的她不过就是一个混混的女儿，那个混混欠了聂磊的钱，便将她卖给了聂磊。
聂磊初见她的时候，她不过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怯懦的躲在自己爸爸身后。
“你的女儿你真的舍得抵给我们？”
聂磊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她的爸爸。
但是混混就是混混，嘿嘿笑了两声，谄媚的将元月雅送到了聂磊的面前，还安慰元月雅道：“女娃，你就跟这个哥哥去吧。等爸爸有钱一定会把你赎回来的。你放心吧。”
聂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爸爸，就像是在看一个垃圾一样嫌恶，也没说什么，直接将元月雅拽到自己的身后。
虽然当时的元月雅不过就是十一二岁，六年级初一的样子，但是她已经明白很多人情世故了。
同学们因为她是混混的女儿欺负她，找她要钱，没钱就揍她。有的时候，还会因为这张唇红齿白的脸而被人猥亵。
元月雅早就过够了这样的日子，这个正是个契机。她宁可跟一个陌生人走，也不愿意继续跟自己的父亲待在一起。
在她看来，没有比这更差的生活了。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带人走了。”
说完，聂磊便将元月雅带走了。
元月雅就这么生活在了聂磊的身边。
聂磊虽然做的不是什么正经行当，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元月雅并不是很差，也没有打算让她做一辈子的小姐。
而是将她送去上学，让她在学校好好学习。
当时聂磊想的是要让元月雅培养成一个高级的棋子。
所以元月雅还学了很多各种各样取悦人的技巧，她就像是一个容器一样，别人想要让她装什么，她就能够装进去什么。
大抵也是因为如此吧，元月雅比平常人更加努力，更加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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