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着，只是他的手始终不愿意放开。
听完整个过程之后，他的眸色极为黝黑。
“所以江榆一直想找的人是小朋友，月归一直在寻的人也是小朋友，茶佑口中的国师也是小朋友……”
闻言半久点头。
牧沉瞿的手微微收紧。
他黝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里面似乎一片平静，却像极了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
“小朋友，那你打算怎么做？”
半久有些沉默。
在她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人格合一。
可这样的办法，她有直觉他们是不会答应的。
而她也不想就这样直接强迫。
如果非要强迫的话，那不如换个位面好了。
半久的沉默让牧沉瞿一颗心坠了坠。
“小朋友，告诉我你最喜欢谁？”
“你们都是同一个人。”半久说。
牧沉瞿沉默了一下。
“可至少现在我们有了四个思想，那么就必须分出个一二三了。”
“小朋友，我这个人特别自私，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和别人一起分享你，即便那个人是我自己！”
他说着那黝黑的眼里泛出了几许偏执与病态。
小朋友是他的，也只能够是他的。
不管是谁，只要和他抢那么都得死！
“你们是一个灵魂，如果你诛杀了其余三个，那么你也活不下来了。”半久说。
牧沉瞿没有说话了，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懂呢？
若非如此，他们四个早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想办法分开了。
他沉默着，半久也就没有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牧沉瞿这才开口。
“小朋友，凡事得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吧，这样才公平一点。”
“如果按这点算的话，那你是最后。”半久说。
“我指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上一世。”
“同样你是最后。”
牧沉瞿的面色很平静，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如此的。
“所以说，四个人里，我是最后一个，小朋友在遇见我之前已经遇见他们三个了。”
半久微微点头，“嗯。”
半久听到了细微的咔嚓声。
她目光微移，然后看到了被牧沉瞿捏的快要断了的扶手。
牧沉瞿很聪明。
一瞬间他联想了很多很多。
“小朋友，你说我和他们都是一个人，那么是不是说明我和你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认识的？而我的名字是另一个。”
“确实如此。”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半久默了一下，还是回答了。
“慕云酌。”
“慕云酌……”
他念着这个名字语气莫名。
“小朋友，我不喜欢这个人。”他突然说，有点像是赌气的孩子，瞬间没了刚刚那层冷静淡定。
“可这就是你。”
“那又如何呢，我还是讨厌他，还是不喜欢他，甚至恨不得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
“小朋友，你可不能负了我呀……”
“我记得你说过，你最喜欢老的。”
“可是，我这些身体似乎过于年轻了。”他说着脸上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我该怎么样让我自己老一点呢？”
半久：“……”
半久还未回答，牧沉瞿又转换了话题。
“小朋友，连画不是你的真正名字，那么秦珞欢应该也不是你的真正名字吧，那小朋友的真正名字叫什么？”
他说着脸上露出了自嘲的表情。
“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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