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地上。我定睛一看——苏愉悦与禽兽,不得入内。
我大怒:“你叫你家楼主出来,说苏霸天要和他谈谈人生,不然我一挥手,马上拆了你这座破楼!”
女子明显表示不信我的话,转头,面无表情地对傅瑾道:“姑娘请自行上楼,主人在七楼等候姑娘。”
我准备拔剑。傅瑾面色一冷,阻道:“愉悦,不得无礼!”
我一滞。
她才缓和了些许语气:“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出来。”
我竟无言以对。
而最令人不忿的是,这厮最后居然把辛沭也放进去了,逆徒临走前一句宽慰我的话都没有,特别嘚瑟地就跟着傅瑾上了楼,把我隔绝在一扇形同虚设的小木门外。鉴于傅瑾的淫威,我还不敢踹了这扇门。
那一霎,我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养徒不如养头猪。
天际云潮翻涌,惨白的天光几经变换。我守在塔下十分不耐,想着用轻功飞上七楼去看看,可每当要起跳,守门的女子就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我,随时准备抽剑厮杀。老实讲,我倒不怕和她大动干戈,就怕把她打残了,坏了傅瑾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挠了半个时辰的门,又贴在门上听了大半个时辰的动静,我始终没能听出内中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声响。我腹诽着那个楼主住这么高干什么,也不怕一失足摔死他,乍回头,恰巧对上了女子极其厌恶的目光。
我干咳两嗓子,坐在台阶上,一只手闲散地撑着头看她。
她见我目不转睛,索性哼了一声,扭头去看另一个方向。
我道:“你们这日月楼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啊?”
她不回答,我便自言自语。
“寻常的风流地都是叫正当壮年的汉子来镇场,而你们却反其道行之,全是清一色的姑娘。我听别人讲,你家楼主是个不世奇才,这样的人,开这样的日月楼干什么?”
她仍傲气地不肯出声。
我摸摸下巴:“莫非你家楼主有什么隐疾?肾亏?还是不举?是不是需要众多姑娘环绕来慰藉他脆弱的心灵?”
“你!”女子横眉怒目,看架势恨不得把我抽筋扒皮。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理由迟迟没有行动,反正她不动我也懒得动,于是继续撑着头问她:“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啊?”
她立刻表现出迫切的肯定。
我哼声:“你现在讨厌我,主要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
她没出声。
“你要是了解我了,一定会想打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无语。
我百无聊赖地蹲在草丛边上看了半天蚂蚁搬家,暮阳消尽,万家灯火通明时,傅瑾与辛沭才缓缓从楼上下来。我全身心都是怨念,翻白眼翻得眼睛都快抽筋了。傅瑾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只好派辛沭为代表,来和我进行交涉。
“前辈。”
“哼!”我一点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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