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看上去简单又快乐，此时的他跟一个普通的游客没有任区别。
他走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拍照，要是拍得满还要重拍，谢洵跟在他旁边，走几步就要停下来一。
程澄再一次感慨叫谢洵来是个多正确的决定，为了怕他无聊：“要你去门口我？”
“用。”谢洵说道，“你想怎逛就怎逛。”
“……哦。”程澄眨眨眼睛。
谢洵今天脾气好像还真的挺好。程澄一边走一边想，虽然以前也没怎见他发过脾气，过还是免了偶尔的冷嘲热讽，在居然连阴阳怪气都没有了，实在是有些反常。
过毕竟是两人一起出游，谢洵在身边唯一认识的人也就自己一个，估计也是这个原才容忍自己到在的。
这一想，程澄就又多了一“得寸进尺”的心思。
一整圈逛完，他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干脆扯了一下谢洵的袖子：“宝贝。我想去爬塔楼。”
谢洵这次都没问为什，直接就说：“好。”
选择步行上塔的人就少了许多，从诞面的门走进去，程澄站在底部向上见一圈一圈的螺旋楼梯，沿着台阶而上，与刚才恢弘的教堂相比，这里就显得愈发『逼』仄而私密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去，楼梯很细，几乎可以说是局促的，上下都是一条道，错身时还会贴着墙壁。
程澄一始倒是挺积极的，结果爬了半小时后就始喊累。
他靠着栏杆休息：“我怎又有想上去了啊……”
“看上去也没剩多少了。”谢洵明明带着画具的，看上去倒是一事也没有，平静问他，“确定上去吗？”
程澄看着他气都带喘的，多少觉得有平。
“你这看着我也没用。”谢洵语气波澜惊，说的话却让程澄怔了怔，“我身上带着画具，背了你。”
“是，你这话什思，我什时候让你背过了？”程澄结巴了两句，说道。
仅背过，还止一次。
然而谢洵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答案。
“你那是什眼神——”程澄道他的话是什思，莫名想要移眼睛与他对视，于是偏过头嘀咕着，“而且你怎体力这好的……”
结果刚移眼，就听见一声轻。
塔楼内部非常安静，那一声程澄听得很清楚，惊讶重转过头来。
“没你体力好。”谢洵与他重对上目光，悠悠说道，“毕竟婚礼当晚你可——”
可是发了小半宿的酒疯。
谢洵觉得告诉他实情也没什，结果那个“可是”都没说完，程澄瞬间警觉起来，脸忽就红了一，立刻恶狠狠打断：“准再提那一晚的事！”
于是谢洵从善如流一头：“行。”
他忽然觉得程澄这副模样其实挺好看，想多看看，便干脆应下。
他这边是说了，但程澄就没这冷静了。
谢洵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这一茬他就想起今天早上那个十分严峻的事情。
但是这种事吧，谢洵可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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