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李浪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说：“你的聚朋友饭馆，是现在燕京城里最火的饭馆，一位难求。”
李浪笑了笑：“在我开这家饭馆之前，个体经营没人敢做。现在，您可以看到，燕京城有多少个体经营的店。你再看看这个……”
李浪拿起手边的一本簿，翻开来，指着上面的日期：“预约包桌的客人，已经排到40天后。”
“直接过来吃饭的人，每天都排长队。”
“我跟您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吹嘘什么，只是想告诉您，敢于开先河的人，才能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能占得先机，成为行业的佼佼者。”
“我刚才问您违不违规，您没有直接说违规，证明有操作空间。”
“说句您不受听的，您负责的厂子都快要倒闭了，如果代工不违规，您还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我们国家改革开放，会有很多好机会，就看您想不想把握住了。”
“只要您愿意和小莉合作，我不敢说能让您以后平步青云。但我敢拍着胸脯说，您的厂，一两个月后，就能起死回生。”
胡厂长沉默了。
李浪看得出来，他心动了，但还是有顾虑。
那就再加筹码。
李浪从桌子上放着的一个文件袋里，抽出来一叠纸。
“胡厂长，您现在考虑的应该是，为个人代工，量太少，救不了你们厂。但是，我想请您先看看我设计的衣服再说。”
李浪从手里的一叠纸中抽出一张，递给胡厂长。
系统奖励给李浪的大师级服装设计技能、精通级画画技能，可不是吹的。
胡厂长看着纸上画的那条色彩鲜艳的碎花裙子，眼睛都直了。
这时代，无论男女，衣服绝大部分都是灰、蓝、绿单一色调，他哪里看过设计这么漂亮、色彩这么艳丽的裙子呢？
胡厂长盯着设计图看了好一会，才有点失神的说：“这是你设计的？”
李浪笑了：“对。跟这款差不多的，比它更好的，还有很多。”
他把手里的设计图纸弄成扇形，扬了扬。
看到李浪手里那叠设计图，胡厂长觉得心跳加速，血压猛升。
“只要你同意合作，并且签订协议。我可以送您几款衣服设计图，让您的厂子起死为生。”
“但是，给小莉代工的衣服，必须独家供应。”
“我先小人后君子。如果您那边违约了，经济赔偿我先不说，我手里这么多的设计图，就与您的厂无缘了。”
“胡厂长，是眼睁睁看着您负责的厂关门，还是拼一拼，让您的仕途走得顺利，全在于您的选择。”
胡厂长喝了一杯酒。
接着又一杯。
再一杯。
连干三杯后，他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干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浪和胡厂长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李浪的准备很充分，直接把协议书拿出来，让胡厂长带回去。
厢房里只剩下李浪和蔡小莉两人。
蔡小莉像个小迷妹一样，两眼冒着星星，望着李浪：“李浪，你为什么这么厉害？”
李浪耸耸肩，化身装逼犯：“没办法，这是天生的。”
蔡小莉给了他一个好看的白眼。
“李浪，你不是说喇叭裤才是秘密武器吧？为什么不给胡厂长看，增加他的信心？”
“在确认胡厂长有绝对的诚意之前，喇叭裤的图纸我肯定不会给他看。我也不会先送他别的图纸，必须合作一段时间再说。”
在80年代所向披靡的喇叭裤，那是重量级武器。李浪绝对不会让别人提早看到，哪怕只是设计图纸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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