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曹府做客的时候,无意间瞧见在曹府借住的曹公子的表妹,发间也『插』几乎跟己外孙女头上那支一模一样的簪子。
甄夫人稍微一打听,发现也曹家公子送出去的,打那日起,甄夫人这心里头就忍不住泛嘀咕,起先她总觉得己未来的外孙女婿跟己的表妹之间有事,但又没有么实质『性』的证据,甚至都没么风言风语传出来,渐渐的,甄夫人也忍不住怀疑了起来。
难不成,真己误会了不成?
见妻子又一次提起这个,太傅憋不住开了口:“一支簪子罢了,你们『妇』人家怎么这么多讲究。”
叶朔对此却有不的意见:“太傅此言差矣,簪子女子私物,若亲近的小姐妹相互之间借一借,用一用也就罢了,倒也没么要紧,可谁又希望旁人的东西跟己的一样的?”
“若相互之间不认识也就罢了,见到了至多有些尴尬,但偏偏茵外甥女的生辰贺礼,还一人所赠,这曹家少爷,未免也太不讲究了一些。”
重点出一人之手,还生日礼物,换谁谁不膈应?
“他难道觉得茵外甥女么东西都能与人共享?么东西都能随便打发的吗?”
太傅闻言忍不住皱眉:“你这借题发挥,哪就这么严重了?”
旁边的甄夫人却眼睛微微发亮:“对对对,就这个意思。”
她每回跟己的丈夫说,都要丈夫说小心眼,今日可算有个人跟她意见相了。
此前甄夫人还觉得己矫情呢,如今看来似乎倒也不。
见旁边的梁茵一直没有说话,叶朔不由得转过头来问道:“你呢?听说这件事之后,心里头可觉得不舒服?”
梁茵犹豫了片刻后,点了点头:“有些…不大高兴。”
“不高兴就对了,这事你没错。”叶朔一锤音,把旁边的太傅气了个半死。
叶朔看也不看他,随后又问:“那后来呢,你后来去问那个曹公子了吗?”
梁茵虽然瞧弱气一些,但毕竟也从小在太傅府上养的娇小姐,不乐意然就会说出来。
她道:“问了,但…但他说我无理取闹,说我、说我善妒……”
说到后面,梁茵明显犹豫了一下,很明显她已经我反思过了,眼中的羞愧证明她也觉得己的问题。
在太傅看来,可不就无理取闹嘛,但“善妒”这两个字也太重了些,太傅听了有些不大高兴。
叶朔则已经基可以确了,这姓曹的大概率个铁渣男了。
辩驳不过或一心虚就甩锅给女方嘛,老渣男『操』作了。
“当时他不很生气?声音也很大?还有些恼羞成怒?”
梁茵回忆了一下,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
叶朔:“……”
这熟悉的『操』作,叶朔作为一个混迹多年的老江湖,简直不要太眼熟。
男人心一虚就习惯『性』的用愤怒来掩饰己,没办法,谁让你戳中他的痛处了呢?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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