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孩子,从不会胡作非为,因此他只是蹙起了眉心,于心中仔细地分析着它们今番举动意欲何为。
阿橘这时候也自西屋出来,来到他跟前,将身子立起,两只前爪扒到了他手上,尔后伸出舌头朝他掌心里那只软绵绵毛茸茸的小小黄耳舔了舔,一副疼惜的模样。
阿乌与三黄耳齐齐看着向漠北,喉间皆呜呜有声,像是在与他说着什么似的。
“它是没了家没了母亲也没了兄弟姐妹,想要我留下它照顾它可对?”向漠北沉默了一会儿,问它们道。
阿乌是只极通人性又极为聪慧的黄耳,听得向漠北的话,它率先点头。
显然他说对了。
孟江南看着向漠北手心里的小东西,顿时面露难过之色。
她想伸手抚抚它,又觉它实在太小太小,害怕自己碰伤了它,便只是盯着它看,轻轻柔柔地同它道:“好孩子别担心,嘉安和大家都很温柔,你会和阿乌它们一样安康长大的。”
阿乌忙用脑袋朝她手心蹭,可见她说的对极了。
向漠北自是会将这个可怜的小黄耳留下,但他觉得它们全都聚到他与孟江南面前来可不仅仅是为了这一件事。
若单就这一件事,老阿橘可不会理会。
他看向地上的其他三件无不是小孩儿才会用到的物什,又问它们道:“将这些个东西叼过来,你们又是想要做什么?”
于是,阿乌以及三黄耳不约而同地“手舞足蹈”起来,显然是在同他比划表达着什么。
阿乌最是着急,见着向漠北迟迟未能领会它们的意思,于是便豁出去了,一把扯过来大黄,佯装着朝它身上骑去,阿橘则是将布老虎、拨浪鼓以及婴孩小鞋朝他推得更近,直推到了他鞋面上。
向漠北先是一怔,而后黑着脸一巴掌将阿乌从大黄身上呼了下来:“……”
孟江南全然不知它们究竟在“说”什么,一脸的不解与茫然。
被拍到地上的阿乌:它们就是想要个小主人而已,主人为何要打它!它太难了!
还不待孟江南朝向漠北询问上它们这究竟是何意时,只听院门处传来一道兴奋得无与伦比的小声音。
“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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