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封信而已,她就给了整整五两银子!比前儿晨那个来给二两银子的哑巴兄弟还要过分!
驿使:有钱人就是如此招人羡慕嫉妒恨!
向云珠欢喜地往回走,遇到有卖糖葫芦的,二话不说就买了十串。
她吃了一串,给孟江南与阿睿分别留了一串,剩下的七串全部塞进了楼明澈手里。
楼明澈瞪大了眼看着自己手里的七串糖葫芦:“……???”
向云珠也不找他事儿,只笑嘻嘻道:“我开心呐!”
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姑娘,但凡有些什么开心或不开心的事情,都能从她面上看得出来。
只见她脸儿红红眼儿弯弯,确是开心极了的模样。
楼明澈看着她,咬了一口手里的糖葫芦,一瞬间居然有种今日的糖葫芦比以往都甜的感觉。
书房里,阿睿已经拜过了先贤孔老夫子,也向先生向漠北行了拜师之礼,这入学仪式便已完成,接下来便是向漠北开始给他教习课业,孟江南从小秋手中接过粽子与定胜糕来在桌案上放下,便退出了书房来。
临离开时忍不住又再瞧了向漠北一眼,还是忍不住去想他穿上状元冠服的模样。
愈发觉得生员巾服配不上他。
向漠北倒是不知自己不过穿上了生员巾服让孟江南他们内心都起了不小的惊涛,他只是觉得既已决定给阿睿当西席,今日又是阿睿正式破蒙以及拜师的日子,既不能穿得如同平日里那般随意,也无需用上锦衣,这身生员巾服是最适宜不过的。
对阿睿,他是绝不能够敷衍了事的。
孟江南从跨院出来时,楼明澈拿了满手的糖葫芦,正冲她招招手。
注:生员,即秀才,生员是官方的叫法,秀才是民间的叫法。不同等级的功名的服装不一样,科举盛兴的年代,国家负责这些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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