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存了点。”刘洋道,这个毛贼,没走贼路,还真找到出路了。
这个提议被否决了,小木摇头道着:“千万别,斗米养恩,担米养仇。”
“啥意思?”刘洋问。
“给钱救急不救穷、救难不救懒……你要一直给,按时给,会养成惰性的。比如我,我爸当年就是要多少就给多少,我心里呢,就一直觉得我爸是个提款机。”小木道,人不一定活明白了,可在钱上,活得比大多数人明白。
确是如此,刘洋想想,这些人最大的收获不是拿了多少钱,而是慢慢的都够自食其力,那怕是歪门邪道,他笑着小声道着:“哥,我一直想说一句话,这么多年了,都没好意思说出来。”
“想说……谢谢?”小木笑着问。
“对,谢谢你啊,哥……我都没想到,有一天我能站在台上,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技之长。我爸吸毒后我妈就跑了,我记忆中我爸总是拿皮带抽我,他很生气我是个男孩,要是女孩的话还能卖俩钱……其实我都不知道有个亲人是什么感觉……”刘洋说着。
小木慢慢的瞥他,相视而笑了,他说道:“那,你和我一样,现在知道了。”
刘洋点点头,无语,最先想到的,却是那位已经作古的二葫芦。
铃…铃…铃电话响了,小木掏着手机,一看屏幕,皱了皱眉头,接听着:“喂,怎么了?缨子?哦,我在苏杭,回去得一个多小时吧……那你在家里等我,好的,我找你去。”
有事了,语焉不详,听得口气似乎不对,小木思忖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意看刘洋时,刘洋也在肃穆地看他,小木笑着问道:“怎么了?”
“哥,你该尽的心尽到了,你不欠她什么……她哥自作自受。”刘洋道。
“呵呵,是啊,她并没有做什么啊,我喜欢她还不行啊?”小木笑着把话题打断了,不愿再提旧事。
其实,终究是还没有放下,刘洋长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一行人匆匆回滨海,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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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所价值数百万的房子,搬到租金不到一千的陋室。
从出入靓车坐骑的富家女,变成了一名不文的打工妹。
一年多过去了,容缨重新拿出了尘封的化妆盒,那是曾经奢靡生活留下的唯一纪念,她在镜里子看到了容颜苍老的自己、眼神凄楚的自己、形容枯槁的自己,开始抹着粉底,慢慢的化妆着,慢慢地,在回忆着,曾经是多么的美丽。
十八个月前,她从分局被释放出来,那个噩耗让她天眩地转,她无相信,一直无所不能的哥哥,怎么会选择轻生,更无法相信,一直开朗豁达的聂哥,怎么可能是个江洋大盗。
可一切都是真的,等他见到哥哥的遗容时,已经是被推向焚化炉的那一刻了,她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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