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是一个比较有钱的精神病患者而已。
其实杨洋不知道的是，周暮身上最大一张面额也不过十块
后者忍着痛烧掉一笔大款正心头滴血之际突然发现眼前墙壁上印出一张诡异地苍白人脸，周暮同杨洋愣神半天同时大叫：“鬼呀！”
人脸不为所动，闷声应道：“情报员七百八十三号为您服务！”
原来……所谓的情报员、就是将出没于城市各处的魂灵全部整合起来从而编造成一张无孔不入的情报网。不过以九叔智商绝对想不出这种办法，想必是另有高人支招吧。
周暮想的没错，这是附属江城狩鬼者组织的下级机构，主要是吸收那些从无恶迹且心无怨念的单纯灵魂体、它们同狩鬼者致力消灭的恶灵不同……或者说以它们的能力根本无法威胁到人类性命安全，这也正是狩鬼组织敢于启用灵体作为情报部门的最主要原因。
或许这家伙真知道一些什么。周暮连忙问它，“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什么？”
人脸依旧处于面瘫状态，“普通问题十块钱、中等问题五十块、高级问题一百块起。”
周暮抓狂道：“我刚才不是已经给了你十块嘛？”
人脸：“那是基础费用，不计入询问环节。”
周暮大骂一声：“奸商！”然后又烧掉一张十块人民币，“现在你总归可以说了吧？”
人脸：“不好意思，你的问题属于中级范畴，因询问资金不够所以暂时不予回答。”
周暮破口大骂：“果然是奸商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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