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谢谢你一直在我耳边提私生子这件事,否则我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懈怠了。”
尤弋微眯起眼:“你果然不安分。”
“安分?怎么样才算安分?我又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安分?”
说着,尤灿随意地耸了下肩,眼睛像是水洗过似的亮,“跟尤涟那样任你们牵着鼻子走才算安分是吗?可我说了,我不是尤涟,我不是。”
大概是喝了太多酒,尤灿觉得今天的情绪格外难克制。
胸膛里像是有一股火在燃烧,旁边还有风在不停地吹,把火吹得越来越旺,越来越旺。
脑子里嗡嗡响着,他仿佛听到有一个声音不停地怂恿着他,怂恿他撕烂眼前这张总是挂着讽刺的脸,让这张脸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上……
尤灿闭上眼用力地甩了甩头,手指按上抽痛的太阳穴。
“行了,你走吧,我懒得跟你废话,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尤灿说完又深呼吸了一下,才觉得脑袋里和胃里的痛感缓和了点。
尤弋垂眸俯视着尤灿,双手环胸,有些好笑道:“你到底哪来的底气这么嚣张?项祈给你的?”
他不但不走,反而又往前进了一步,“就算他喜欢你又怎么样?他还没分化,你们两个八字都没一撇,好,就算有一撇,那又怎么样?你是私生子,私生子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越说,尤弋靠尤灿越近,嘴角的嘲讽直达对方眼底,“不要觉得这三个字无所谓,就凭这三个字,我就能让你跟项家、跟任何一家都永远攀不上关系,你懂吗?”
尤灿沉默了一会,忽然噗嗤笑了出来:“我也挺好奇你在我面前的优越感到底是哪来的,因为你是婚生子,我是私生子?”
“不然?”
尤灿仍是笑着,一点没有不开心的样子。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尤弋:“大家都是一个人渣爹生的,有什么高低贵贱可分?”
尤弋也笑了,他抬起下巴,身高的优势让他能够高高在上地俯视尤灿:“我们可不是一个妈生的。”
“幸亏不是一个妈生的,否则我宁可跳楼自杀。”
尤灿看着尤弋忽然带上怒意的表情,埋藏在心底的恶劣冲破桎梏,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森冷又恶毒,“我妈是无辜的,是受害者,她没有罪,而你妈——明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强/奸犯,还陪着睡了那么多年,啧,强/奸犯和包庇犯的儿子……”
尤灿挡住尤弋的拳头,嘴角咧开,声音却很轻地道——
“可真够恶心的。”
“天!尤灿哥你怎么了?”项祈惊呼起来。
尤灿赶紧竖起食指嘘了声:“我没事,但我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不方便,你能给我找个客房休息一下吗?”
项祈想也不想道:“走,去我房间。”
尤灿想拒绝,但项祈的动作比他快得多,拉着他的胳膊就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我房间在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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