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句，用了疑问句，那就证明他内心并没有那种意思。不过没关系，楚谭能陪她去试婚纱，能记住她昨天说的话，这已经够让她开心的了。
“那想好了去哪里吗？”楚谭声音淡淡的，可在何玉然听来已是足够动听。
“嗯，之前已经跟巴璐莎里的设计师约好了！”何玉然攥着手机的手心有些潮湿。
“那我就在那里等你！”
挂了电话，何玉然看着桌上已经穿透了的信封，犹豫了一番，还是将它放在抽屉里了。
司机待着何玉然到达巴璐莎的时候，楚谭的车已经在橱窗外停好了，何玉然想了想，还是让司机先离开了，至于为什么，其实她只是希望自己能找一个借口跟楚谭多待一会儿，哪怕是送她回家的一段路那么短的时间，她也愿意费心思去争取。
何玉然刚要进入，突然就看到了橱窗里的楚谭，沉静的眼，挺拔的鼻，这张面孔是她那样迷恋的，只是面孔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彼时的楚谭正出神地看着手机，那样认真，还有眸子里闪烁着的似有似无光彩和轻轻淡淡的一抹，愁意！
他，在看什么？何玉然想起了夜晚偷偷解锁他手机看到相册里的一张云言的照片！是她吗？
何玉然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手心里攥了攥！
“楚谭！”何玉然推门盈盈地笑。
“来了？”楚谭顺手关了手机站起来，“怎么选在这里，我以为你会专程去一趟巴黎。”他似笑非笑道。
“嗯，Lolita也很厉害的，而且”何玉然垂头浅浅笑了笑，“而且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也不用为结婚这种形式化的东西开会奔波了！”
“Lolita在吗？”何玉然见楚谭不再说话，就问站一边的店员。
“请问是何玉然何小姐吗？”训练有素的店员垂首礼貌地问到。
“是！”何玉然点头。
“我们老板专程让我迎接二位的，那请跟我来！”店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老板已经在五楼的贵宾室等着两位了！”
能让巴璐莎的老板Lolita亲自设计婚纱的人，整个A市恐怕还真是数不出几个来，何玉然家是书香门第，自然接触设计美学的比较多，正好与这位留学法国十七年的著名设计师的家族交好，所以这位店员自然是不敢怠慢。
推开门，一个大大的笑容便迎了上来，没想到堂堂A市最著名的婚纱设计公司的老板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年轻蓬勃的气质佳人，恰到好处的热情，品味非凡的着装，还有优雅的不像是这个年龄能够拥有的气质。
“好久不见了啊，玉然！”Lolita浅浅笑着，将咖啡递给两人。
“是啊！”何玉然点头，其实她们何尝是好久不见，大概最近一次家庭聚餐也不过是前几年的事情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听你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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