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生气地嘀咕。她们都是新手,俱乐部也怕出意外,早就在瀑布下铺了救生垫,摔下去顶多头晕眼花呛几口水。
“好心没好报,下次你摔死我也不救你。”蓝兰撇嘴赌气,可过后却说,她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全凭本能地去拉她,她是下意识的想保护她。
‘擦’南风抓住一个黑西男的手,用力一扭,把他的胳膊卸得脱臼。
这五个黑西男虽然只守不攻,但南风经过刚才那五个黑西男后,已经耗费了大部分体力,在对付这五个人上,动作迟缓了很多。
一个黑西男企图制服她,南风和他来往对抗,一个灵巧的错身,黑西男刹不住脚地滚下楼梯,十几阶楼梯不是很高,他没摔晕,在底下捂着脑袋痉挛。这一幕也像大四那年,她逮住一个长期跟踪蓝兰的变态男,在把人抓去教务处的时候,被男生反过来推下楼梯,摔成轻微脑震荡的样子。
“你怎么那么没有自知之明?那男的人高马大,你是用什么脑洞想出要凭一己之力抓住他的?”蓝兰用鸡蛋揉着她肿起来的额角,没好气地说。
“大概是因为我爱你爱得失去理智。”她油嘴滑舌,蓝兰起初还板着个脸,最后还是被她逗笑了。
……
大学四年,承载着她们青涩却真挚的友谊,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却窝心温暖,她们真真实实担得起‘闺蜜’二字。
她和她曾畅想过要当一辈子姐妹,年轻时当臭美的姐妹,中年时当跳广场舞的姐妹,老年了走不动了,一起住到养老院,捧着个热茶壶坐在电视机前,对美男评头论足,当不正经的老姐妹。
她以为能实现的,以为做得到的。
可是最后,却是她眼睁睁看着她死在面前。
一霎那间悲从中来,南风动作停滞住,西服男失手打了她一拳,她一个踉跄踩空脚,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时,一个带着橙花香气的怀抱将她拥住。
“没事吧?”厉南衍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南风摇摇头,深吸了口气,却潸然泪下。
陆城遇目光先在她的眼泪上一顿,再落到厉南衍揽她的手上,最后又转回她的脸上,乌黑而清冽:“南风,回去吧,今晚有我在,你动不了迈克尔。”
南风攥紧了手:“迈克尔,我非杀不可。”
“迈克尔,我非保不可。”
南风脸上变换着色彩,手已经悄然按上腰上的手枪,她不想滥杀无辜,但如果他们再阻拦她……
身后忽而传进来一道男声:“我要杀,你也要保吗?”
声音沙哑但是音调有些熟悉,南风顿了顿,转头看出去。
厚重的木门被人推开,傅逸生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傅逸生。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几天没有换,衬衫上满是褶皱和污渍,头发乱糟糟的,胡须也没有刮,下巴处青青的一圈,走进了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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