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之意,我干脆叫人打了个项圈嵌在里面,也算是还你个团圆。”
荣长宁老早就知道白楚熤在白府折腾许久,却从没想过白楚熤会以这样的方式将镯子送还给自己,本以为交到自己手上的会是一堆残骸。
眼下人肆无忌惮的靠在荣长宁的膝上:“若非是我,也不会打碎你阿娘留给你的镯子,若是这项圈能稍作弥补,也算是一大幸事。还有啊,先前姜宁的名字犯了主母的名讳,祖母给取了个新名字,叫‘姜安’。”
说罢他扬起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的缘故,眼圈看着总是红红的。竟叫荣长宁觉得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若再为先前发生种种而去计较,可就显得太小气了。
他抱着荣长宁的腿,头轻轻靠在她膝头长舒一口气:“往后这院子,就交给你了。我的生前身后,也都交给你了……”
荣长宁还等着他说下一句,怎么也没想到竟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仔细查探,居然睡着了!
大婚之喜,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可真是惊掉了人下巴!
荣长宁推了推白楚熤,却不见有什么动静。想他睡得安稳,荣长宁只好自己摘掉发冠,费劲了全身力气连推带拉的才将白楚熤扔到床上去。
看着还挺瘦的一个人,居然有这么重。荣长宁叉着腰气喘吁吁的瞥着床上的人,拉了拉自己乱掉的衣裳转身去倒些水喝。
再回到床榻上,真是越看白楚熤越气,坐在床沿上就是一脚。就听他哼唧了一声,又沉沉的睡过去。荣长宁自己躺到里面去裹着大红喜被转到一边要睡去,不想白楚熤一翻身胳膊压住了荣长宁的肩膀,睡梦里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
吓得荣长宁瞪圆了眼睛,瞬间面红耳赤。转眼瞪着白楚熤,他却像个孩子一样睡得安稳。
这时候看他的脸,仿佛看到了当初月下正坐于树上的少年。自己也终于是将这少年仔仔细细看得了个清楚。
小心翼翼抬起手触碰了下他眉心,他当即皱起了眉头,惹人发笑。云南
小冬小秋连带着姜安守在院里,靠着门框睡到了天明。
等着白楚熤再睁开眼睛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懵懵的看着大红帷帐只觉得头疼。一点点的回想起,昨日才是自己大婚,可在摸摸手边荣长宁人已经不在这了,被子上还残有余温。
再看看,自己穿戴十分整齐,难道自己就这么睡了一夜?
想到这赶紧坐起身,看着雪白的褥子上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便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嘴里嘟囔了一句:“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踩着鞋赶紧掀开帷帐去找人,这会荣长宁正坐在妆台前梳妆,刚要点口脂,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白楚熤扛在了肩膀上。
“诶!你干什么?!”
白楚熤只顾朝回走,将人扔到床榻上便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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