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自己钻到牛角尖里头去。
崔远山刚走没多久,徐缭就看见应肃进到片场里头来,这位经纪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径直走向了白苏,神情依旧冷淡,低声说了些什么,年轻的男孩登时露出像被老师肯定的喜悦表情来,甜甜一笑。
跟徐缭想得分毫不差,这位经纪人从来不做无用之功,他解决掉白苏之后,立刻找上正主,跟崔远山进休息间详谈。
应肃跟崔远山谈得很快,出来时他手上的公文包没了,神色轻松了些,倒是崔远山眉宇间满是戾气,看起来很不高兴。
徐缭拿着手机自顾自的玩,几十年后的游戏比现在有乐趣多了,不过总是有那么几个游戏玩法经久不衰,也可勉强将就。他抬眼看了看,崔远山拿着大喇叭让他们集合,半小时后就要开机,化妆师急忙上来帮他们两人整理了头发跟衣服,是个人就看得出来今天导演心情不好,自然没人傻到触他眉头。
这场要拍的是周怀跟顾长年摊牌,两人婚姻正式破裂。
这场戏虽然还不到吻戏的级别,却有一定的亲密行为,崔远山将白苏喊去谈话,大概是给对方做心理准备。徐缭淡定的将外衣脱下,露出里头的真丝睡衣。这次的戏是固定在床榻上,也是摄影棚内,戏服早已穿好,他径直走向片场,悠闲自得的拿起书,拍松了枕头,万分惬意的躺了上去。
崔远山那头也已说完,他拍了拍白苏的肩膀,让人爬到床上去。
比起早有经验的徐缭,白苏对此可谓是初次尝试,紧张得像是个处子,他陷在床垫里的样子几乎有点呆傻,徐缭忍不住笑了笑,将书放在腹部,轻声道:“别紧张。”
白苏点了点头,看起来好像更紧张了。
这会儿的灯光有特定的要求,本该是窗户的地方后面纯粹只是块板子,这时不需要月光,被道具组挂上厚厚的窗帘,因此就要有其他的光线来补充。拍摄场景跟现实不尽然完全相同,比如不同的光源,还有营造出来的气氛,光靠床头柜的暖色台灯根本无法满足所有要求,它本身更接近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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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肃没走,而是站在边上看着。
打光师各自就位,场记在摄像机前敲下板子,正式开拍。
“今天怎么样?”
顾长年从书籍后探出小半张脸来,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嗓音慵懒而柔情万分,伸手去扯周怀的领带,灵活的手指在条纹领带上跳跃,很快就松开了束缚着周怀咽喉的枷锁,他笑意盈盈的看着丈夫,低声道,“怎么这么傻看着我?”
徐缭的声音并未有任何变化,只是拿捏的腔调与说法方式不同,连带整个人似乎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苏几乎错觉对面这位前辈的的确确对自己青睐有加,心中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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