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定格在那里，跟着似乎有人朝平台举报了，直播被强行中断。

　　我将视频朝前拉了拉，盯着那主播坐在椅子上的模样，虽然她满脸的血，看不清肤色，但她搭在椅子上的手红得好像风干肉，当初隧道口，袁雄和工地上那些人，全部都是这个模样。

　　厌灵说要吸干那些吸血鬼的血，可她都是直接害死人的，跳楼或割腕，并没有吸血这种事情，而且在她被墨逸抓后，带货的主播却被吸干了血。

　　那些所谓的“灵”似乎在暗处有了联系，我握着手机，让何诗怡自己呆一会，忙去找杨姐了。

　　一出门碰到齐楚，我立马拉着他一块。

　　杨姐办公室里，正好又放着这直播视频，见我们进来，还有点吃惊。

　　这反倒免得我解释，将手机放在桌上，沉声道：“如果厌灵不只一个呢？”

　　我们抓住的这一个，是安俏死后滋生出来的，才害死了三个人，力量并不是很强，或许是我们所在的地方有点小，并不是一线二线这种大城市，人口少，受这环节所害的人少。

　　如果是大城市呢？

　　“而且不只一个，他们似乎已然联线了。”我将手机画面推了过去，朝杨姐道：“袁雄的模样你见过吧？”

　　那山鬼报复人就是这样，将血吸干，化成血雨或是血雾，她选择在直播时搞出这个事情，可能就是向我们示威，告诉我们，她还在，并没有离开，也没有被墨逸再度封起来。

　　杨姐脸色沉沉的看着我，无比沉重的道：“灵不比阴魂，它们是从人心滋生的，除了跟你抓厌灵一样，心底滋生出它们所喜爱的情绪，要不然就找不到他们，但那风险太大，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从那种情绪中出来的。而且……”

　　我突然明白杨姐的意思了，接过话道：“你想说她既然已经开始报复主播，怕是已然比我们抓的那个厉害了许多，就算通灵也好，情绪代入也罢，她都不会太入套了。那么她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杀了一条线上所有人？”

　　“卖货后，就是贷款了，可你知道有多少小额贷款公司吗？”杨姐脸色发苦，手指在桌面敲着，又递了一个监控视频给我：“这是另一个主播，吃播，也发现死在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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