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这一点,无论他在哪儿,身居何位,永远都改变不了!”
“够了!”皇帝大怒,“朕把他扔给你,就是因为你办事公允,又为人谨慎小心,大理寺没了他就会塌么?还是说,卿连同大理寺,都是楚王党的人了?”
大理寺卿旋即怔的抬头,“臣侍先帝与陛下两朝,臣是什么样的人,难道陛下不知?”
皇帝低头忙着批阅奏疏,“大理寺掌管全国律法,卿不忙么?”
大理寺卿抬头,“臣的上疏,陛下看了吗?”
“陛下。”
皇帝招手示意他过来。
韩汜便停下手中的笔走近,皇帝又指着上边的字。
韩汜看着,道:“浓浅得度,气势雄厚,这是北派魏碑吧,质朴方严,与所承南派书圣风格相反,大理寺正,”看着署名韩汜旋即笑了笑,“原来是六王。”
皇帝问道:“字能看出什么?”
“品性,处事的风格,态度,以及为人,律己者,不会纵容自己,书道,即人道!”
“姜卿只和朕说过此子在画上颇有天赋。”皇帝将案卷扔到韩汜怀里,“看看,看出什么了就说。”
韩汜一愣,端着案卷跟随皇帝,“大理寺的案卷,臣看恐怕不妥吧?”
“朕让你看,都是要入库的东西了,看了又如何!”
韩汜便低下头,翻了几页后,抬头道:“处事严谨,刚正不偏私,但太过年轻,所以仍有欠妥之处,假以时日雕琢,必有作为,如今只适合执法,而不适合主法!”
“哦,臣只是将大理寺正当做同僚讲出的。”
皇帝背着手,“看来将陈煜扔到审官院,没有扔错!”
“陈侍郎只是耿直了些。”
皇帝回到座上,看着一堆未批阅的折子,揉了揉额头,“朕已经接到数十位大臣的上疏,请求立后,这个些大臣,拿着国家的钱,管我卫家的事。”
韩汜至一边恭敬的站着,开口道:“天子的家事即国家之事。”
皇帝侧头,旋即笑道:“什么时候,你也和他们那群老家伙一同做派了?”
“臣这不是奉承,臣说的是实话!”
“朕跟前能说实话的臣子已经不多了,朕是不是要赏你点什么,起居郎?”
“食君俸禄,为君尽忠,臣不敢邀赏。”
皇帝又笑了笑,“朕赐婚给你,但是未给你定吉期,这个月月末是端午,韩卿也老大不小了,宜早不宜迟,这样吧,朕问过秘书省的太史令了,这个月月中是个好日子,就定在月中的时候把婚事办了吧!”
“陛下,月中是太子殿下的诞辰。”
皇帝摸了摸胡须,“那就向前推三日,朕再许你三天的休息,旬休还是照常。”
韩汜抬头,看着笑吟吟的皇帝,拱手道:“臣,谢陛下恩典。
皇帝笑止,将手中的奏疏放下,看着殿外的大雨,“今日上奏疏,明日便有早朝,但愿,这大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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