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克定厥家_女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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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歇着。

  “王爷的手?”

  楚王颤着苍白的唇,“不要管我,先医治王妃。”蹲下握她的手,“手为什么还是这么冷?”因着急和担忧转而怒视诸医,似在问罪。

  楚王妃身份特殊,此事定然不似表面那般简单,他只是个穿绿袍的医官使,身后没有什么依靠,经不起大浪摧折,“下官,”于是重重拜下,“明白了。”

  一切落定,房中重归宁静,只剩她与她,楚王下意识的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腰下与臂膀,曾几何时,榻上躺着的是自己,守候到天明的才是卧榻之人,如今倒换过来才发现,担忧的滋味,并不好受。

  痛在心,要比痛在身更为苦涩,楚王静下心来静静的盯着萧幼清,“你救过我,我也救了你,我曾利用过你,你亦是,所以我们,扯平了。”又转而看着这间婚房的四周,缓缓起身。

  大婚时喜庆的红色帐帘与帷幕本该悬挂满一年,因她不喜而提前撤了,几个月过去,她都只将此处视为晚上的落脚之地。

  不经意间,瞧见了一个未落锁的柜子,是自萧幼清入府时多出来的家具之一,回头看了一眼未醒的人,旋即好奇的走近。

  心想,这样饱读诗书的女子,所藏之物,应当不会是些平凡的俗物,直到打开柜子,才发现自己想错了,柜子里放着一个妆匣,及一些女子的金银首饰,只是妆匣旁边还有一个长方形的雕花匣子,匣子十分精致,像是用来保护储藏字画的。

  没忍住好奇的人将匣子打开,果然是一副字画,旋即又将其合上,准备放回,不知怎的,心中作祟,好奇姐姐究竟会藏什么样的宝贝在里面,便伸手再次将那匣子拿起。

  从匣子里取出的卷轴被她缓缓打开,随即而来的不是赞赏,而是,两行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的泪水,顺着她脸颊滴落到了轴子上。

  匣子里躺着的原来是一副画,画着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她见之,犹如照镜子一般,只是画中的少年浅笑,不曾流泪,亦不会流泪。

  楚王颤抖着双手哽咽道:“太晚了,太晚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能够早点发现!”

  她的泪并非因画,而是因留白处提的九个小字,字的墨迹较画要新了不少,显然才添上去没多久。

  是用的柳书所写,干净齐整,入木三分,字字用心,“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那君字旁还有两滴风干的泪痕。

  ————————

  屋中宽敞明亮,内饰奢华,只是屋子过于大了些,即便摆上齐全的家具也显得空旷,女子病榻前只有一个扎着总角的小女孩,正泪眼汪汪的扑在跟前。

  “连娘亲也不要阿兮了吗?”

  女子脸色惨白,眼角不停的流着泪,“娘亲...在这个世上...最不舍的就是阿兮了。”

  “那娘亲为什么要走,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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