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
刘怀瑾问道:“章相难道想销毁证物么?”
章得大怒的蹲下,揪起刘怀瑾的衣襟,“你疯了吗?”
气急败坏的人大骂道:“这根本就不是同一颗珠子,分明是你想要诬陷本堂。”
“诸位都听到了?”刘怀瑾朝左右两侧陪审的大臣瞧去,“宰相方才所言。”
“此珠如何解释?”
章得昂首道:“明月珠于当朝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且市易务中也有,我章家世代为官难道连颗珠子都买不起?”
章得又道:“本堂身为大宋的臣子,尊奉高皇帝与太宗所定的国法,与那些乡人争辩难道是错?朝堂政见,难道还用此人教唆?”
堂上坐着的三位司法凑到一起低头商议,许久之后仍拿不定不主意,遂想先行终止等请奏监国及皇后再做处置,三人刚起身,御史台门前挤出一位中年男子大声申报。
随后看门匆匆入内通报道:“中丞,御史台衙门前有人状告宰相章得。”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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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暖阳洒在艮岳常绿的山林里,几只饲养的小鹿徘徊在溪边饮水,皇帝抱着女儿躺在亭子里。
石阶下跪伏着一个带幞头的中年男子,“罪臣,前刑部侍郎叩见陛下。”
“爹爹,他为什么要说罪臣?”
皇帝将女儿抱下,“他呀,是犯了错的人。”
“罪臣自知罪无可恕,今日能再见陛下,是天恩浩荡。”
福庆公主靠在皇帝膝侧,揪着皇帝的袖子,“教授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皇帝便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我家姑娘说的对。”
前刑部侍郎听后睁大眼睛旋即俯首,“臣愿为陛下正朝廷风气。”
皇帝将视线转回跪地的人身上,“去吧,莫要再像从前那般糊涂。”
“是,罪臣叩谢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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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告之人被带入公堂,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走进站定,四目相对,眼里的怨使得章得吓得差点栽倒,旋即抬手颤指着,思前想后觉得不对劲,怎会如此凑巧,坏事偏偏都赶到了一起。
“罪民,前刑部侍郎前来翻案。”
“本堂是宰相...”
“天子旨意,今日由三司审理宰相所犯之罪,还请章相,”王文甫看向章得,“闭言。”
前刑部侍郎陈道:“罪民因犯包庇外戚济北伯之子而被罢黜,当时之事非全部实情,特前来翻案,不证清白而为朝堂之风气。”
“你要翻案便去大理寺,今日审的是尚书右仆射...”
“罪民前来御史台翻案正是因为与右相有关,中丞,昔日之案罪民非主犯而为从犯也,天子尚未改制前,章相为揆门相执掌尚书省领六部,罪民分掌刑部,济北伯衙内之案,刑部按惯例先上奏尚书省,从而得到轻判乃至放人的指示,章相说衙内是圣人的亲族是国朝的贵人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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