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
熬制好的枇杷糖倒入瓷模子晾置,等楚王下朝回来时经过了风干刚好变成了糖块。
瓷模子是做小糕点的花状,枇杷糖过于甜倒入时特意只入了薄薄一层。
繁英阁的用膳没有像宫里那般分桌,而是如从前在楚王府一般。
楚王拾起一块姜黄色的糖,“这是什么糖怎的以往从来没见过?”
“枇杷制的糖,连马行街两侧的糕点铺子里都没有,你当然没有见过。”
嘴馋的人咬上一片。
“如何?”光顾着做早饭这糖晾好了她也未来得及尝试,“还是幼时母亲做来哄我的,这法子记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差错。”
“三娘与其问我,不如自己试试,”她夹着剩余的半块糖凑过,“嫌弃不成?那算了...”
在她打算收回的时候,枇杷糖便被萧幼清咬下,又伸出袖子遮嘴,“果然是没有母亲做的好吃。”
“哪有,明明是糖却甜而不腻,”楚王笑眯眯道:“我家娘子果然是心灵手巧什么都会,枇杷止咳润喉,当真贴心。”
“就你会说好话。”
“今早我差人去了公主宅叫驸马,驸马却不在宅内,后命人询问了宅里的都监,都监不肯言,还是外甥告的话,二姐性子太过温和不想生事端,一直隐忍不发。”
萧幼清听着放下了舀粥的勺子,“包庇过错怎叫温柔?这就分明是软弱。”
“所以我准备将那个驸马扔到塞北的军中去。”
“你训了驸马要将他扔到塞外他定会跑到仁厚的公主跟前哭诉,若公主当真心慈定会入宫找你...”
“启禀大王,陈国公主求见。”
“你看吧。”
自五月初几个公主带着宗室出女入内阁探望卧榻的皇帝后,他眼里的愤怒便渐渐平息,亦不再朝入内喂食的宫人瞪眼。
几个内侍搀着赵慈进入福宁殿。
黑巾裹头的御侍朝老人叉手,“赵都都知。”
“官家近日可好?”
御侍点头,“官家原先不肯进食,现在每日三餐都能吃不少。”
内侍从内阁走出,见到赵慈后拱手,“都都知。”
“你要拦我吗?”
内侍便横跨一步,“不敢,大王吩咐了,除却官家歇息时间不让,其他时间的探望都允,大王说无论是君臣还是父子他都问心无愧。”
赵慈侧头看着已经逐渐凋零的海棠,长吁短叹的走进。
“官家。”自把皇城司交出去后赵慈便在内侍省一处阁院里住着每日抄写经文也不出来管事了,一直到现在才敢过来见皇帝。
皇帝瘫在床上口不能语,比那脉案上的半身不遂要严重的多,赵慈跪扑在皇帝榻前,“小人愧对于您。”
皇帝睁着双目,蠕动着不受控的嘴似在说什么,赵慈抬头俯身凑拢,只听见皇帝口吃的道了两个字,“哥...哥。”旋即一把抓住赵慈的手,然只有那抓握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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