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不过陈小娘子之前遭到退婚,男方家连聘礼都下了,就因为朝堂上的局势害怕受到牵连便强行退了婚。”
“刚正做派未必就没有私心,师父也一定没有想到本王还活着。”
说话间,楚王抬头便瞧见了福宁殿前的争执。
几个内侍见到过道处的楚王,连忙松了手行礼,“六大王。”
“六王?”陈煜回过头。
楚王上前替陈煜正了正幞头,“一年不见,师父头上都有白发了。”
陈煜扑通一声跪下,“原来他们说的竟是真的。”
楚王将他扶起,朝身侧招手,“师父随我来吧,不过陛下的确是被气得卧了榻,太医也诊视开了方子。”
陈煜端了端帽子随楚王走进福宁殿,楚王将一份册子拿出,“这是陛下的脉案。”
闯过几次内朝,而闯内宫是陈煜最胆大的一次,也是第一次。
内侍推开福宁殿的门,几个宫人正在照拂瘫痪在床的皇帝,露在被子外的手呈爪状,嘴角歪斜干瞪着眼好像不能言语。
陈煜想要上前却被内侍拦下,“都都知也受了伤,官家的起居都由小人照看,太医说了官家需要静养。”
陈煜认得这个宦官,是入内内省都都知赵慈的养子,也是皇帝近侍之一。
从福宁殿出来,楚王右手拖着左手,“听说梁参政成了师父的女婿?”
陈煜止步,“下官确有私心,但下官无愧于官家与百姓。”
“本王没有要责怪师父的意思,我没有将他视为太子同党下狱亦是看在师父的份上。”
陈煜从正殿大门走进,楚王则是进了偏殿整理衣裳。
“说到底陈相公也是有私心的,他定是以为六王不在了,太子容不下自己转而打起了小郡王的主意。”
“纵然陈煜不怕死,但身后族人数百,东宫失德也不为所容,他只是刚直但不傻,说起来太子造反还多亏了他和梁文傅呢。”
“小人去唤了梁文傅但他不肯来,说是在家中等罪诏。”
“罪诏?”楚王冷下眼起身,“扶我出去,该去给他们一个交代了。”
“是。”
文德殿内传来宦官的呼喊。
“楚王到!”
楚王由人搀扶着从朵殿走进文德殿正殿使得原先争相猜测的声音戛然而止。
几个见势的紫袍便潸然泪下,“见过楚王。”
“天恩浩荡,庇佑我大宋,得知大王还在下官们实在是高兴。”几个大臣掩面而泣,“下官失态,望大王恕罪。”
楚王一副虚弱又失神的样子,“昨夜之事诸位可知晓了?”
众臣纷纷点头,“六王这伤可是为了保护官家为叛军所伤?”
楚王沉默不做声。
“下官早说过三王无配东宫之德行,如今弑父杀兄证据确凿...”
“六王回京下官等自然高兴,但太子造反一事应当由陛下出来主持,可不知陛下如今?”位在吕维身侧的集贤殿大学士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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