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要带她离开,带她去北边,还傻兮兮的给她讲儿时的故事讨她开心。
这是他看见她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阴狠,仿佛对她恨之入骨。
林姷却视若无睹,她把食盒放下,把饭菜一一取了出来,他只是瞪着眼睛充满杀意地看着她。
高焕又冷声道:“你又为什么要杀那个奴婢?”
“她发现了我和赵漾的事,她是林业深派来监视我的人,她对林业深的忠诚已经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高焕说:“所以你就顺势嫁祸给了赵漾?”
“是”
高焕一阵苦笑,道:“可笑我还替你做伪证,想要还你人情,原来最后竟是自己掉进了你的陷阱里,这次呢?你把我骗给林业深,你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离开林家”林姷说。
“离开林家”高焕冷声重复,蓦的,低下头嘲讽似的苦笑。
他是在笑自己。
然后他抬起头道:“你都与我交代了,就不怕我告诉给林业深?”
林姷淡淡地笑了笑说:“我自六岁来到林家,无一日不备受折磨,尚未初潮之时他便急不可耐的与我敦伦,我从来没有过过一天正常女孩的生活,就连儿时留存的那一点快乐都变得十分模糊,比起困在林府一辈子,死未尝不是解脱,只是我太懦弱了,不敢直面死亡,只得苟且偷生。”
高焕冷淡地说:“你放了我,咱们两清,我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带你离开。”
“离开了林府,你打算去哪里?”她问。
高焕怔了一下,冷声说:“还没想好”
“林家本家在颍川,爪牙人脉遍布中原,赵漾快马加鞭也未能逃出去?你觉得你一个对中原毫无所知,甚至受伤未愈的孩子能比赵漾逃的还远?更不要说你这样一张脸,在逃难之时,漂亮的脸蛋是最要命的累赘。”
高焕沉默不语,满脸阴鸷。
林姷声音微微变冷,道:“况且你又搞错了,现在的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活着留在林家当他的禁.脔,要么死了当做尸体被抬出林家,除此以外没有别的路。”
高焕狠戾地瞪着她说:“绝不可能”
林姷叹了口气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昨晚打伤了他,他现在就已经动了杀你的心。”
高焕没有说话,甚至于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对于他这样骄傲的少年,是绝不会容忍那样的耻辱,身负血海深仇更不允许他就这样死在这里。
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林姷从石室出来,林业深这个时候应该在皇宫与皇帝讨论政事。
听说河间那边突然爆发瘟疫,林业深现在恐怕也是抽不开身。
……
晚间的时候,林业深方才回府,林姷坐在矮案前用青铜勺将汤取出来,林业深说:“怎么样了?”
林姷知道他问的是高焕,道:“一天没有用饭。”
“我就说他骨头硬”林业深不悦的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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