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大了些,抓了好一撮毛下来,马尾秃了一块,稍仔细些就能一眼看出。
至于李姓汉子那匹马,浑身漆黑,他又不知道确切的位置,莫说区区三个针孔,就算再明显些,轻易也看不出来。小兵摸了一遍,果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众人议论的声音又大了起来,隐隐有偏向我这方的倾向。
军官听了两名士卒的回话,沉下脸来,“李子兴,你好大的胆。”
李姓汉子杵着脖梗,冷笑一声,“何都伯,光凭几根马毛,你就能定我的罪么?我要见你们赵司马。分明是这娘娘腔对我下了毒手,你是非不明,为虎作伥,若是上面问责下来,我看你如何担当?!”
原来赵破奴还能这么用。
我抚了抚额,这李子兴还真有几分口才。
但见何都伯皱了皱眉,举起的手缓缓又放了下来,风向隐隐有转变的趋势。
军队里生死就是一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在后面捅上一刀,司马的职位比都伯高出不止一阶,何都伯纠结,也很正常。
张二宝哎呀了一声,道,“糟糕,这家伙认识鹰击司马。”
我斜他一眼,犹豫着是就这么放弃,还是硬扛到底的好。
何都伯犹豫不决,旁边的士卒献上一计,“都伯,既然如此,不如请赵司马来公断。他经验也丰富些。”
军官抹了把汗,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李子兴,点头道,“好,你速去请赵司马过来。”启蒙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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