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令我刮目相看,在汉代这种书籍匮乏的年代,寒门子弟都不一定有希望识字,况乎一个婢女?
不过这种情绪没有持续太久,迅速被失望掩盖。我的神色在她们眼中,大约被解读成另一种意思,两婢为了证明自己的高洁,不屑与我多谈,迅速划清了界限。
一条线索断了,我颇失落。
双珑佩,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害老子喝了一肚子洗澡水。
我郁闷了几天,连散步都提不起兴致来,每天抱着牛牛,冥思苦想手柄会在何处遗落。
这么待下去不是办法,或许哪天我该趁霍去病不在,溜出去看一看。
今天阳光出奇的明媚,一大早就从窗户中照进来,明亮得晃眼。我被阳光晒得睡不下去,披衣起身。牛牛躺在枕边,犹自酣眠,白白的小肚子一起一伏,像一个会呼吸的棉花糖,我忍不住揪揪它的耳朵。
牛牛颇不耐烦的扭了扭头,用尾巴盖上,继续睡觉。
出去打水的阿离回来,小脸放光,说话都开始结巴,“夫人,夫人……快梳洗,侯爷在等你。”
“等我?”一不小心揪掉牛牛一根毛,棉花糖跳起来,嗷地叫了一声。
“今天……今天是三月三”阿离小脸通红,两眼水汪汪的,叫我想起一个词“面泛桃花”,却不明白她在兴奋什么。
阿离把水盆放在我面前,我撩了把水,草草洗完脸,掏出面具准备带上,阿离却拉着我的手,“夫人,三月三,你怎么能戴这个面具。”
她的语气很是急迫,小脸红扑扑的,像个苹果。
“不戴面具?”
那我怎么出去?
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虽说李若芷替我进了宫,我这张脸也不太好拿去见人。
阿离点头,手忙脚乱地又从箱子里掏出一件衫裙来,“这件深衣,夫人穿起来一定很美。”
我抽抽脸皮,后退半步,“话说,咱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颜色?”
火红火红的,像极了李若芷进宫那天穿的服饰。
“夫人不喜欢么?”阿离皱着脸,苦恼地又去箱子里翻了一圈,“可是夫人这里的衣装并不多。”
我在一堆红红绿绿,花团锦簇的衣服中间,指着一个白色的道,“我看那个就不错。”
“白色的?白色的怎么好在今天穿?”阿离嘟囔,还是乖乖地拿了出来。
待我穿上,她又换了一副表情,痴痴望着我,欢喜道,“夫人穿什么都这样好看阿离再为夫人梳个发式,见过夫人的男子,都会拜倒在夫人裙下。”
我皱眉,“又不是去相亲,不用这么隆重罢?”
“就是相亲。”阿离笑得眼睛眯眯的,“三月三是男女相会的日子,所以侯爷才要带夫人出去玩耍啊。”
我大为惶恐,踩到来不及躲避的牛牛的尾巴,“什么?”
牛牛跟着惨叫一声,痛得在地上直转圈。
霍去病推门进来,“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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