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白鹭打量了下风华,一屁股坐下来了。他挥了挥手,鹤就飞走了。
“你是小道长的朋友?”
“嗯,你也是?”
“我是看着小道长长大的。”
“你是他……亲戚?”
“不,我是他朋友。”
“……”
“不过也是少见,后山居然有别的人来,小道长就这么让你进入他的领地了?”
“说得好像后山只有他一个人能来一样。”风华不理徐白鹭,自顾自的低头做东西。
“你这是干嘛呢,做同心结?”
“剑穗,送给子桑的。”
“哦哟不得了,”徐白鹭一脸八卦,“你喜欢他?”
“我呸,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本来就是——”一转眼,夏鸢乘鹤而来:手里还拿着一捧和徐白鹭头上一样的花。
那时候的夏鸢和子桑越差不多大,出落的有模有样,脾气倒是比现在暴躁很多。
“臭鸟你胆子肥了?我给你戴了两朵花现在怎么就剩一朵了?”
徐白鹭连忙解释:“那是被风吹掉的,你给我的花我怎么敢扔!”
“瞎扯,你堂堂云中君会怕风?你就是不想戴!”
徐白鹭求饶,指了指自己脑袋上一朵粉花:“小鸢鸢我错了,我给它加个结界好不好?”
一个头戴粉花的变态和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孩,很有意思。风华想着,靠着树打算看好戏。
“晚了,你等着吧。”夏鸢叉腰瞪眼。
“别啊小鸢鸢——”
“哎。”风华叹了口气,装作无奈玩笑道,“谈情说爱都到后山来了,让我这种单身狗怎么活?”
“谈情说爱怎么了?”夏鸢一把把花扔了过来,“倒是你,你在这给子桑做剑穗难道就不是想跟子桑谈情说爱?”
“我做个剑穗怎么就谈情说爱了,这是朋友赠礼好不好?”
“你是南山的吗?”徐白鹭突然问。
“我当然是了,道袍都穿着呢。”
“我以为只有子桑这种满脑子学习的呆木头不知道剑穗的含义,没想到还有人不知道。”夏鸢说:“剑穗在南山就是定情信物。”
“啊?”
“你动动你的脑子,南山是不是习剑的人多?和剑最贴近的、又不是南山统一配发的东西那不就只有剑穗?你给谁送剑穗就是喜欢谁,我一个在玄武湖学药的人都知道,你却不知道?”
风华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了。
“你叫什么?子桑呢,怎么没来?”夏鸢问。
“我是风华,新来的,子桑有事,没在。”
“怪不得看你面生,那你现在知道剑穗的含义了,还要送给子桑吗?”
风华没回答。
“那个,你叫什么啊?”
“我?我夏鸢,他叫徐白鹭,我家的。”
“咳……”徐白鹭咳了一声。
“你有意见?”夏鸢看了一眼徐白鹭。
“在下不敢。”
夏鸢才十五,正是“秀恩爱”的好年纪。风华和鹤对视了一眼,一人一鸟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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