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候,嗯,坏掉的,没人劝得住他,直到主教阁下踉跄地亲自跑了出去...”
苇草的声音有些沙哑和断断续续,她平时太少说话了,很少像这样诵读长句。
“除了道歉,别的话克莱芒一句都说不出来......”
苇草的话沮丧而失落,在她的眼中,这位名为克莱芒的花匠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总是在一直道歉。
“花匠先生好可怜,他好像总是想要多做到一些什么。”
阿米娅的眼中已经闪烁起了晶莹的泪光,丽兹也是面露悲伤之色,只有墨荆有些哑然。
她也觉得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但她不理解这样的情绪是什么。
“这是悲伤哦,同时,也是怜悯。”特蕾西娅开口了,来到四人的身前蹲下,手指轻轻戳着着阿米娅的脸颊。
在她的戳弄下,一滴泪水滑落在了她的指尖。
特蕾西娅拍了怕阿米娅的肩膀鼓励着,想着墨荆的脸颊伸出手指,那滴属于阿米娅的泪水在萨卡兹少女平静的脸上留下了泪痕,也是法术的媒介。
墨荆共享着阿米娅的伤心,明白了何为悲伤。
“这片大地的故事很长,遇见悲伤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啊,既然我们能够感受到悲伤,一个前进的目标就此明确了,那就是,努力地去让那些悲伤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特蕾西娅张开了怀抱,阿米娅、丽兹、墨荆,还有有些迟疑的苇草,她们拥抱了起来。
“您身上的气息,阿米娅的气息,都是那样的熟悉,而温馨。”
曾经存在意义便是作为容器的丽兹喃喃着。
“她当初做出了改变,但现在看来却像是没有丝毫改变一番。”
outcast女士微笑着。
“倒是你,林妖,我突然就想到了在教堂初见你的时候,你的变化真大啊。”
夜晚,诺伯特区,“揍歪下巴”拳馆。
推进之王和她在格拉斯哥帮的同伴们在圣诞节刚开始的这一天重新回到了这里,用收到的各种礼物将拳馆堆得满满的。
自从在皇宫区居住之后,他们很久没有一起回到这边了。
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在今天要过回曾经在格拉斯哥帮的生活,打架喝酒唠嗑!
一帮塔楼骑士和维多利亚的王储重新变回了一群帮派分子,考究的服饰和骑士盔甲都被换成了格拉斯哥帮的皮衣。
“你们有后悔过跟着我吗?!”
脸上泛红的推进之王那个踩在了沙发上,将一个酒瓶高高举起。
“没有!”
“有!”
格拉斯哥帮的声音中还是出现了一个另类,但很快这个另类就被撂趴下罚酒了。
“你们没有,但我自己后却悔了!去*维多利亚粗口*的王储!去他*粗口的外交!去*粗口*的政治!我恨死那些礼仪课了!”
醉醺醺的维娜将空掉的酒瓶向没人的位置猛地一扔。
“砰!”
“我们就在这过了,不回那一点不自由的皇宫了!大家觉得怎么样?”
维娜的声音狂放,之前一直被精心打理的头发重新变得乱糟糟。
“好!不愧是推进之王!我跟定你了!”
从地上重新坐了起来的卡铎尔高呼喊着挥舞拳头。
“你说啥就是啥,要是芬恩那家伙来找我们的话,我们缩在门口一人一拳头直接干翻他!哈哈哈!”
由于耐力训练的缘故,摩根对于塔楼骑士警戒长可是怨念颇深。
她侧重的是爆发力,但芬恩非要用训练让她的爆发力转化为耐力,这对于她来说是格外的折磨。
“好!来一个干翻一个!我们是自由的格拉斯哥帮!”
“芜湖!格拉斯哥帮!”
格拉斯哥帮群魔乱舞着,唯一清醒着的戴菲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看向了被维娜从塔楼骑士中拉进格拉斯哥帮的伊莎贝尔,那个出生贵族的女孩此时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激奋了起来。
那么,她到底要不要和芬恩先生通风报信呢
要不
戴菲恩努力思索着,又学着维娜的动作狂炫了一大口酒,随即醉倒了过去,被贝尔德抱到了软垫上。
好吧,现在格拉斯哥帮没人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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