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和空荡荡的宅邸。
如今亚历山德莉娜殿下掌控伦蒂尼姆,坎伯兰家族好不容易重新有了起色,宅邸中除了艾尔希管家外有了更多的家仆和护卫。
眼前灰礼帽纵出的火焰险些将其再次摧毁。
“嗯?你在和谁通讯?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当初是谁保下了坎伯兰最后的血脉!”“她把我当做了什么?手中的筹码还是趁手的工具?亦或者当初的政变,她也是背后支持的公爵之一?”
阿勒黛的眼睛逐渐发红,早已编织好了的法术结层如闪烁着荧光的风向着灰礼帽飞去。
军铳的刺刀上亮起了绿色的光芒,被挥舞着切开了阿勒黛的法术。
“因陀罗,该给他来一拳狠的了。”
博士的声音在战场上徘徊着,将棋子拨动。
因陀罗从楼房的阳台中跃下,声势如虎地向着灰礼帽挥舞起了拳头。
拳头上的指虎刀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拳头落在灰礼帽的肩膀上,甲胄上出现了裂纹,刀锋在材质坚韧的衣袍上滑开。
灰礼帽在躲避中没有料到的是,袭击他的人的下一招竟是将整个人都撞在了他的身上。
“哼,什么人?”
灰礼帽在闷哼中打了个滚拉开距离,以军铳的刺刀面对着因陀罗的架势。
“塔楼骑士?”
刺刀向着架势中的塔楼骑士挥下时,他感受到了一层如流体一般的阻力。
那是阿勒黛的卫护。
“老子是因陀罗,杂种。”
因陀罗表情凶悍,以指虎架住了灰礼帽的刺刀,但却难以顾及军铳喷出的火舌。
阿勒黛的微操着自己浮现在因陀罗身上的法术结层,因陀罗的直感促使着她微微侧头摆出角度,火舌被偏移,擦过因陀罗的发丝,在巷道中炸开火光,那是高爆弹药。
灰礼帽一脚踹在了因陀罗的腹部将其短暂击退,自己同样退后着拉开距离。
但在对方的且战且退下,因陀罗完全将佩戴锋利指虎的拳头和他面具亲密接触的机会。
“摩根,别用燃烧瓶,那反而会阻碍战友的行动,缠住对方就行了。”
看着后退时一旁巷道中冲出的另一位骑士,灰礼帽在只能再次切换着撤离路线,同时又是一发高爆弹向着新出现的塔楼骑士射去,却被在博士指导下找到自己定位的阿勒黛偏移开来,就连高爆弹制造出的火焰都被风给吹开。
两发弹药没有任何收益让灰礼帽确认了谁才是该最先解决的人。
他拨动着弹轮,激发军铳,这次从其中射出的弹药头部比起之前更为尖锐。
这是针对机械单位使用的穿甲弹。
阿勒黛的瞳孔倒映着那尖锐的寒光疯狂,法术结层卷成了狂风死死地缠绕住向她射来的穿甲弹。
迫近的狂风将她吹开,倒在地上的阿勒黛成为了最好的射击目标。
但摩根的瞬间爆发力让她已经迈过了短短数步的距离,但灰礼帽盯着阿勒黛,拼着自己受伤也要将铳再次激发。
只要再补上一发
这次的行动,他收到命令的那一刻便知道,一个见习灰礼帽需要空缺,他最后的结局便是死在伦蒂尼姆,但他必须带走那个背叛了公爵的人。
可他低估了摩根的瞬间爆发力,背部遭受重击摇晃间,第二枚穿甲弹发生了偏移,险险擦过阿勒黛,留下一道血痕。
更多的塔楼骑士和城防官兵进入了这片打斗场。
塔楼骑士是早有的埋伏,城防官兵则是在议会广场上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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