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关于他们的印象,但又在心底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一种与他们的联系。
只有维多利亚的君王和他们的第一继承人才有资格冠以维多利亚这个姓氏。
因此,她和他们一样,都是维多利亚。
比起这个宏大辽阔的维多利亚,她还是更熟悉诺伯特区的小酒馆,口味辛辣的粗酿麦酒,和尽力战斗后的酸味棒棒糖。“亚历山德莉娜殿下?”
阿勒黛看着发呆的维娜出声。
“您会重整一切的,对吗,您可以为你的父王补完他的容貌,这或许只有你会做了......”
她仿佛感受到了维娜的迷茫,她想要将她拉回。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似乎也在期待着回答。
“嗯,我会做好我该做的事。”
维多利亚是她的责任。
塔楼骑士和蒸汽骑士在无王的二十一年蒙受了太多的牺牲,他们都在等待。
维娜遥望着地下空洞的尽头,黑色的建筑在地下空间的尽头沉默着,精巧复杂的结构排布其中。
维多利亚一代又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曾聚集在这里,他们倾尽心血构造了这一切,却只为了将那把剑安放其中。
能握住它劈开天灾的英雄实在罕有,那么就以人类的智慧张开这面抵御风暴的盾牌。
这些结构,乃至这座建筑,都是因此而生。
声音又出现了。
那些呼唤不再急切,不再尖锐,也没有了规劝或煽动的意涵。
取而代之的,她感受到某种带着疲惫的安宁。
是的,她来过这里,早在记忆成形之前,就有人指引她来到过这个地方。
就和当时一样,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该拿起什么。
它就在那里,笔直地插在房间中央,无人拱卫,无物保护,普通得就像整座建筑中的一件小小装饰品。
诸王之息。
经过千年岁月,多次重铸,它始终在那里。
推进之王向它伸出手。
破碎的幻影弥漫在整个空间中,他们在起伏,他们在共振。
亚历山德莉娜。
亚历山德莉娜·维娜·维多利亚。
他们在她耳旁反复呢喃她的名字与姓氏。
她触碰到了那把剑。
往日的碎片径直从她的身体里穿过,轰鸣声从她的大脑深处炸开。
她忽然明白了。
那些画面,那些声音的源头正是她自己。
是她自己的犹豫、困惑、悔恨、追恋。
是她已经忘却的和故意忘却的东西,她始终都是维多利亚。
她很突兀地想起了前天晚上赦罪师在晚宴上讲述的话语:
“任何人,无论多么唾弃自己的血脉,渴望摆脱那些桎梏,也永远无法真正否定它。”
萨卡兹将血脉挖掘的最为深入,但如同源石一般,这已经不是他们的独有物了。
名字、血脉、姓氏。
“维多利亚。”
一只巨手将她举起,伦蒂尼姆在她身下站了起来,托着她行走过维多利亚的土地。
无数个声音交叠在一起。
“维多利亚。”
这就是维多利亚,这就是她的维多利亚。
“维娜,维娜。”
耳畔传来一连串呼喊,维娜迷茫地摇了摇头,但眼神中却又带有着坚定,她低头看向了手中被握住的长剑。
它看起来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特别,并不巨大,也没有什么夸张的装饰。
似乎就只是一把普通的剑而已。
“维娜,你握住了诸王之息。”
阿勒黛眼神复杂地望着维娜手中的长剑。
“它比我想象中的要轻很多...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维娜转过了身,在朋友们赞叹的目光下,和她们分享着这把剑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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