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行斩首,让敌人乱起来吧。”
misery拍拍手示意大家可以散开了,独行的刺杀者往往最具有威胁性。
最后环伺一圈,发现傀影又不见了,只好叹气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正在装弹的迫击炮手组长竖起了萨卡兹的尖耳朵,他仿佛听到了歌声,精神陷入了恍惚。“嗤。”
黑色的手套捏住了他的咽喉,哑光的断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傀影在人群中翩翩起舞,洒下片片血花。
“敌人在哪?”
骚乱的迫击炮手寻找着队伍中的战友,所有人都骚乱了起来,只因为没人可以见证傀影的翩然。
隐秘作战者们趁着混乱四处跑动着,找到了能造成更大骚乱的东西。
装着弹药的箱子。
但防守很严密,那他们便制造可乘之机。
收到消息的刺客对着看守者发起了刺杀,成功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乘之机出现了。
炸弹被安置,按钮被摁下,火光在盛放。
推进部队承受的压力变小了,炮火变得稀疏,直至沉寂。
更多的后方部队开始推进,做好了交战的准备。
“该死!”
曼弗雷德冲出了营帐,手上积蓄着的血弧却不知向何处泼洒。
他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这场战争仿佛没有一件顺心的事一般。
针对温迪戈的部署被两位王庭的战斗给搅乱,更是有一位胆子异常大的狙击手将他身边的亲信术士给干掉好几位,那些可都是军官的预备役,他亲自筛选出来的好苗子。
现在,巴别塔的刺客又在这里制造起混乱,他们显然缺乏反制的手段。
“曼弗雷德。”
有人在身后轻轻念叨着他的名字。
这种平静的语气,他有预感,会是敌人。
血弧毫不犹豫地向后挥洒而出,手也激活了漂浮着的提卡兹之根。
当提卡兹之根的能量连接他的瞬间,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天旋地转,空间的错位感。
扭曲的恶心感影响着他。
强忍着恶心感用剑格将划向咽喉的匕首荡开,他方才注意到了面前的萨卡兹。
他是谁?不重要。
看着他身上巴别塔的标记,曼弗雷德扬起了剑。
“刺客,你已经失败了,滚回你的阴影中去。”
“我不是刺客,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萨卡兹。”
misery轻轻调整的头上的护目镜。
“那么你口中的必要是什么?看看你们制造的混乱。”
曼弗雷德冷笑着。
“不让军事委员会离开卡兹戴尔,去成为所有人的敌人,只能用武器达成这一目标,我很抱歉。”
消失的misery伴随着在曼弗雷德身后出现的黑刀一同浮现。
“叮。”
提卡兹之根拦下了这一击。
“术士,看来我们两个之间只能有一个人站着了,而我,已经抓住你了。”
提卡兹之根轰击着misery。
攻击被消弥了,这不出曼弗雷德的所料,但血弧在曼弗雷德手臂上流窜,向着misery迸裂而去。
“嗤。”
曼弗雷德捂着腰间的伤口后退着。
“怎么可能?不对,是另一种源石技艺!”
提卡兹之根照耀着,诡异的虚影在他身侧浮现。
而看到虚影的misery也微微一愣,随后捂住手臂后退数步准备着下一个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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