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也罢。
春宵苦短,季容妗任由烈焰灼烧,披荆斩棘剥开束缚住她的外壳,一路吻过高山,越过平原,最后被人制止在平原前。
沈竹绾说出那句话后,也未曾想过她如此大胆,轻车熟路仿佛演练过许多次。
她踩着那人的肩膀,拢了拢被散开的衣衫遮住那片风景,眼尾是未褪去的潮湿情意,蹙眉看她“你怎的这般熟练”
听得她这般问,季容妗的目光不由顺着搭在自己的肩上一路看了过去。
女人衣衫凌乱地躺着,平日里清冷的气质在此刻也还依旧,长腿踩在她肩上,微微蹙眉,便多了几分高高在上的质问意味。
无论与谁比,沈竹绾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位,只有此时此刻,她躺在床上,才有几分柔弱的模样。
沈竹绾正欲说话,抬眸却被那炽热的目光顶撞了一下。
少女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放在她的腰侧,旋即俯身压下来,可怜道“公主,臣明日便要走了。”
她的话说的如此可怜,动作却一点不可怜,只一个抬眼间,便将她拢好的衣襟再度解开,灼热的呼吸直达森林深处。
沈竹绾想推开她,那热浪却先她的动作一步,让她失了力气。
春意渐深之时,沈竹绾浑身颤抖,紧紧攥住床单,口中骂她“季容妗,你混蛋。”
可怜公主大人,连骂人都声音清浅,生怕被外人听了去。
夜深时,公主与驸马叫了一次水,金喜颤颤巍巍地端着水进去,一点不敢抬头。但饶是如此,她在离开时还是瞧见驸马脖颈上,似乎多了一道格外明显的咬痕。
那是沈竹绾后来气不过留下的,之后公主大人便背过身,不再理会她。
季容妗有些心虚,毕竟方才,也算得上不顾公主意愿。
如今她拿着手帕,沾了些水拧干,磨蹭着过去准备为她擦拭,她看着那背过身的女子,轻声叫她“公主,让臣为你擦擦吧。”
沈竹绾不理她,她便小心翼翼地靠近,轻声道“公主,您若是不反对,那臣便来了。”
她凑过去,正欲擦去公主大人额头的汗,却在下一秒对上一双带着冷意的眸子。
手中的帕子一轻,下一秒,整个人便飞了下去,滚落在地。
帘幔一层层落下,将里边的光景遮了个完全,只能隐隐瞧见些朦胧的身影。
季容妗从地上爬起,神色尴尬,却也识趣地没有上前。
里边窸窸窣窣过了一阵后,季容妗瞧见那身影躺下了,她便磨蹭着上前,坐在床边,不敢靠太近“公主,那帕子”
周身募地一寒,季容妗连忙住了口,换了个话题“公主,臣灭灯了。”
身边女人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季容妗便去将烛火灭了,摸回床边躺下,一片安静中,心跳声仿佛更大了些。
她侧过身子,对着女人,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倒是没想到,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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