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怎么办?”
苏幕遮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微软:“本公子知道你那样不聪明,但是还记着随机应变。”
我这才送来了苏幕遮,看着他一身白衣消失在粉色的桃花林中。
我被特地照顾,安排在中间偏后的位置,先看看再说。
第一个人是由裁判一般的人先提的,说是看见桃花如同美人,让第一个人由“美人”为题赋诗一首。
说美人的诗,倒是对这群儒生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那蓝衣门客打着手里不知名的木扇,绝对与苏幕遮的白玉扇简直是天壤之别。苏幕遮的扇子看起来光滑剔透,若不是不凡的玉绝对做不出来这等的扇子。
不过看着那蓝衣门客用的倒是非常顺手地模样,吟道:“春在花常开,花开春何在?美人相思别,思别相美人。”
这时说押韵吧,好像也不是。说不押韵吧,好像也不是。
听着周围开心的聊着,我也拍手说好,却看到周围的人都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笑容顿时停驻在脸上,只得住了手,假装拿起面前的花生米吃。
就这么赋赋诗,聊聊天,虽然我总觉得自己的笑点好像有点高。周围都在笑的时候,我却不知道笑点在哪里,那种感觉着实不入流。
等到我的时候,我前面那位青色发带束发的苏幕遮门客给我出的题目为“桃花”。
我心一下子就松了。
幸而对我出的并不是很难,我旁坐在石头上,假装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等木盒子随着流淌的小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开始吟声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fén)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zhēn)。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不知是什么时候,全场突然静寂下来。我被这样的场面彳亍着,不安的感觉再次降临。
你可以想象到那种场面吗,你周围的人都不说话,而且都是一群古人,又是这样深的桃花林里。
眼前的每一个人好像都变成了只有枯瘦躯干的躯体,空空荡荡地衣服随风摇摆。他们的眼睛散发出莹亮的绿光,张嘴牙齿因为松动而变的奥凸不平。
我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却突然一声如高山流水般清澈的声音从入口那里传来:“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我转身看去,苏幕遮就站在那里,白衣翻飞,孑然独立。淡雅如兰的远山眉被斜阳淡淡的金色刻画出他如画中人的侧颜。苏幕遮的目光就一直聚在我的身上,一瞬间,他的眼里开倾世桃花……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当我多年后再回忆起来,却是一股即温暖又有几分蚀骨*般疼的无奈。那个时候,任何人,任何事,都已经物是人非。包括我,包括所有的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彼时,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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