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待后宫更是纵容得过分，消寒图制定时还特意绕开了妃嫔们不喜欢不擅长的内容，完全没有了冬日加训的意义。以皇贵妃之盛宠，皇帝断不会这样对她，多半连入宫前的训诫都不会用这个来警告她。这个刑罚恐怕是皇贵妃自己要来的。邢嬷嬷心里正琢磨着，那边皇后已经急急开口：“皇贵妃，谁给陛下出的主意，要你受‘置换’？”杨戬说：“是我自己要的呀！”

　　果然是她自己要的，是为了好玩吗？邢嬷嬷回想起宫女开苞时，皇贵妃耐不住寂寞，抱着侍卫云雨的模样，真是个娇气的美人啊！因惩戒意味极重，置换之刑枯燥乏味，并不像其他名为惩戒实为情趣的调教那样有意思，皇贵妃该是不喜欢的。她该不会以为置换之刑，就是像宫女开苞时那样吧？可秦嬷嬷极为熟悉她的喜好，她会被蒙在鼓里吗？瞧了一眼两个小宫女，穿金戴银，娇美的容颜全无忧愁，亲密地抱着皇贵妃的胳膊，三人站在一起，华贵的衣服，相似的佩饰，说是护国公府的三个女儿旁人也信。再想想椒房宫宫女那传遍后宫的考勤表，皇贵妃是为了她们吧！

　　皇后又问杨戬：“你知不知道‘置换’时你要做什么？”邢嬷嬷也说：“是啊，皇贵妃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吗？”杨戬脸色发红：“就是……主奴位置互换，宫女们承宠，奴妾在事前伺候陛下勃起，事后清理肉棒，夜里宫女在床上侍奉，奴妾值夜做尿壶；宫女们承宠时，奴妾在一旁跪领雨露之恩，在陛下尽兴之前，奴妾不可停止被灌药；整个调教期间，宫女享受陛下赐的高潮，奴妾严格禁欲，不可以高潮，不可以被插入，更不可自慰。椒房宫开苞的八个宫女，每人一天，到第九天许奴妾歇一次。所以是九九调教。”

　　玉文和霁舒这才知道何为置换，她们原以为皇贵妃只是少了几次侍奉。霁舒便拽拽杨戬袖子：“娘娘，咱们还是回宫吧！这个不好玩。”玉文也说：“是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娘娘呢？我们回去吧！”玉帝留宿椒房宫，宫女们开苞以前，只伺候到他们脱衣，压根不用管他俩玩到多晚，自有刑房或者秦嬷嬷守着。开苞后若玉帝无意，杨戬也不会叫她们在房里一夜跪候，宫女们照常在外间小床上值夜，事后的清理都是杨戬自己做的，若睡熟了连端茶送水都不必。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相处，现在换了位置，反倒要杨戬像别宫宫女那样伺候她们，两人都很排斥。

　　杨戬照屁股一人拍了一下：“临阵脱逃九个人都会被罚，到时候置换成其他宫的宫女享受高潮，便宜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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