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夜亲启：
你这个混蛋现在还没过来。我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我已经能感觉到孩子的胎动了，像是千万个生命那样在我的腹中缓缓长大。但现在我的样子大概很丑，听人说怀男孩会变丑，我怕她不是我想要的女儿。
离夜，我很想你，我想见你。】
时隔几天再次见面
苏璃看到眼前的纪霄穿这一身宽松的浅色居家服，和他现在冷冽的气场十分违和。
这段时间他明显憔悴了不少，半年来把他养起来的肉最近全掉光了。
五官精致，骨相分明，整个人仿佛已经脱胎换骨。
纪霄对她轻笑了一下，“我觉得你也许会更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
苏璃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他是在模仿曾经还是傻子的自己？
虽然还是同一张脸，但早已经不是换件衣服就能改变的样子了，真不知道当初她为什么迟迟没有发现，这个人芯子早就换了。
她别过眼神。逃避似的喝了一口咖啡。
好苦
“我对你穿什么衣服并不会很在意，你对离婚协议还有什么认为不合理或者不满的地方？如果没有……”
“我想知道一件事。”纪霄顿了顿，“璃璃，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你气我之前骗你？为什么一定要非离婚不可？”
“并不是你的问题，我并没有觉得你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那……”
苏璃放下咖啡杯，把一块糖撕开抿在口中，下意识的又把手中的糖递到纪霄那边。
“哦，我忘了，你现在应该不喜欢吃甜的了。”
“喜欢的。”纪霄扣下那块糖，可怜的眼神和曾经和她讨糖吃的样子居然有些相似，“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听到这句话，她的心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有些别扭。
都要离婚了好不好，能不能稍微严肃点！
苏璃松开手，低下头缓缓地说：“如果非要说的话，我讨厌可控性差又弥散力强的东西。”
这个答案倒是非常别致。纪霄想要从苏璃眼中找出一点点不同的情绪。
不忍、恼怒、谎言、抑或是快感。
都没有，她的眼神坦坦荡荡，从心而言。
“你不讨厌我，对吧？”
“我对你这个人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准确来说，我并不了解你。”苏璃实话实说。
纪霄听到这里，心里的重担似乎终于卸下来了些许。
她并不是在生气，也不是在讨厌他，只是单纯的讨厌名为‘婚姻’的枷锁。
这样的话，他越是纠缠，才越是会惹得她厌恶吧？
长久的沉默后，纪霄强笑一声，“我对你拟定的离婚协议时没有任何意见，如果之后你后悔了，我也可以尊重你的想法更改。”
“谢谢。”
“你……现在住在京城？”
“我不会限制你看孩子，如果你想他们的话，随时都可以联系。他们都很想你。”
很想她么？
苏璃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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