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脸无辜地道,“每次起炉的时间我都精心卜算过的,每日一过子时也会立刻再卜一卦当日的吉凶。”
众人
你说他卜的卦灵吧,能出这么大的事情,炸得小半个长安都人心惶惶。
你说他不灵吧,他炸炉的时候还真的完美挑中了炼丹房周围几乎无人的那个时刻,甚至本该守在炉前的他自己都能避到最安全的位置,安然无恙。
除了夏初,他们也问询了道观内其余的人。
事情起于四海观的观主想炼制金丹献给吕青,但观内有自制金丹丹方的只有三人,一个是云游在外的老观主,一个是现任观主,再一个就是一个多月前才来到观里的夏初。
找不到老观主,为了多一份保障,现任观主才决定让夏初和他分别炼制一份金丹。
他开始也不放心,但问起丹药配方,打造丹炉,查炉观火之事,对方都对答如流,一副经验丰富的模样,设计的丹炉也精巧细致,甚至比他自己设计的还要略胜一筹,才算是放下心来。
夏初的丹炉打造得比观主的快,材料也先一步凑齐了,便卜算过吉时在七天之前开了炉,结果
总结下来,此事应该确系是意外。
而且更为神奇的是,虽然伤者众多,却大多都是皮外伤,甚至最严重的一个也不如顾念需要休养的时间长。
这又让那个神神叨叨的年轻道士的卦术增添了不少亦真亦假的神秘色彩。
既然只是意外,伤者也自由道观去处理善后,年深等人便没再插手,金吾卫那边做好记录后,他们便离开了。
临走之前顾念给夏初留了个条子,如果日后身体不适,可以来义宁坊的秦家药肆,让他阿舅帮忙看看。
一方面顾念想跟此人保持些联系,以便能知道他对炸药的意识是否冒头,另一方面也担心他有些内出血之类的伤,暂时没有检查出来。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听四海观观主的语气,肯定是不会再留他了,万一他到时身无分文又冒出伤来,到秦家药肆的话,至少可以尽力保他一命。
酉初时分,安番侯带着贴身副将和两百人马在许多明里暗里的视线中告别金光门,直奔大漠而去。随着他的马蹄声,参加登基大典的宾客全部尽数离去,长安城似乎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回到药肆,顾念被顾夫人揪着,泪眼婆娑地狠狠念叨了一通,等她发泄完了,顾念拿出自己在洛阳给她买的新镯子,总算把人哄得破涕为笑。
顾夫人当初当掉的那个镯子已经赎回来了,但是在洛阳看到这个金镯的时候,顾念觉得应该是她会喜欢的款式,便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现在看来,果然是喜欢的。
顾念又把叶九思送来的那些衣料托付给顾夫人处理,看着合适的给家人都安排身新衣,再给孙家兄妹送两匹过去。安番侯给的那匣珍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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