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他的主要竞争目标还是其它胡人酒肆,顾念未来即便开酒肆,跟他这边应该也冲突不大。
签好的合同双方各持一份收好之后,何鞍书就安排人在中间门拼起张大桌案,所有需要学醒酒的胡姬全都环绕到了那张大案周围。
顾念则依照之前说好的,站在桌边教那些龟兹美女们醒酒的基本方法和步骤,以及如何判断酒是否醒好。
刚才签完约,他已经将昨晚画的两种醒酒瓶交给了何鞍书,不过无论烧制还是打制,都还需要一段时间门,暂时来说,还是只能用店里原来那种不趁手的胡瓶。
等待醒酒的时间门,众人都有些无聊,顾念灵机一动,对那些胡姬道,“侍酒的时候,你们可以跟他们玩一些简单的酒令猜拳游戏。”
顾念教她们玩的,就是后世简单酒令的游戏,五、十、十五,他刻意在最开始教的时候,就将五指分开,手掌摊平向上作为五的标准姿势。
那边教得兴致勃勃,旁边的年深无事可做,也百无聊赖地端着酪浆的杯子跟着看了两轮。
随后他突然反应过来,顾念教这个游戏的目的,就是要让大家毫无防备地露出掌心。
对他们来说,余二郎最明显的辨认特征,只有手掌那道疤痕。等胭脂醉上市,他们就可以借助这个游戏,让胡姬帮忙注意手上有疤的客人。
“渴死了。”顾念让那些胡姬们两两练习,自己跑回年深的桌案边坐下,拿起年深的酪浆壶给自己倒了大半杯,一饮而尽。
“我这招怎么样”见年深盯着那些胡姬练习,顾念知道他可能猜出了自己的意图。
“甚好。”年深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当然,我是谁啊”顾念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这一幕落在远处的何鞍书眼里,就变成了另一种眉目传情般的暧昧和宠溺,引人遐想。
果然如此。大胡子胡商点了点头,愈发确认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他们这边结束,也差不多到了散衙时间门,顾及到顾念行动不便,年深索性让他直接下班,自己一个人赶回大理寺加班处理公文。
春浅楼就在西市东边的延寿坊,从揽月楼过去,只需要横穿西市。
顾念算了算时间门,折腾回家也就基本到了跟墨青约定的时间门,便转头走进西市,打算慢慢晃过去。
人流摩肩接踵,顾念牵着马穿行其中,不时需要避让,一不小心就会牵动腿间门的伤口。疼得他怨念连连。
“呦,我当是谁,这不是顾小郎君吗”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在顾念耳边响起,“走走走,一起去玩两把。”
顾念转过头,只见一个瘦皮脸八字眉的青年,正扬起胳膊朝他的肩膀搂过来。
顾念下意识的就避开了他的手。
他在原主的记忆里翻了会儿,才知道眼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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