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顾念顶着两撮左右拱起的y字形呆毛,眨了下眼睛,被眼前的情形弄懵了。
七八个官差分做三拨,凶神恶煞般地扑向年深,白老虎和顾念。
年深身形微晃,没等自己面前的那三个官差看清楚,直接踩在他们肩膀上跃了过去,又闪电般的出脚踹翻了冲向顾念的两个官差,两拨人撞到一起,哐哐当当地倒了下去。
“嗷呜”白老虎示威性的仰头吼了一声,气势汹汹的将右爪拍向地板。
“喀啦啦”木屑飞溅,半寸多厚的木头登时碎裂出个大洞,吓得奔到它前面的两个官差登时停住了脚,房梁上震落的尘土扑簌簌掉落,洒了他们半身,让两人咳嗽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眨眼之间,那些抓人的官差摔的摔,退的退,个个狼狈不堪。
这独眼大汉什么来路见年深随手就撂倒了自己的四五个手下,门口的官差头目脸色微变,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倚住了门框。
身边虽然还有两个人没上,但他心里清楚,他们这十来个人全上去,也未必能在人家手上走过三招。
“各位是什么人,找我们有什么事”年深站在床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床上的顾念,淡淡地扫了眼站在门口的那个官差头目。
听到动静,店里的其它客人都围拢了过来,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窃窃私语。
“什么事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官差头目扫了那些围观的人一眼,紧紧握住腰间的横刀刀把,硬着头皮撑起气势,“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杀了浮云斋的小厮李二郎”
浮云斋顾念手忙脚乱地穿上外袍,几息之后才从脑子里找到丝印象,客栈隔壁的那家竹木铺子,似乎就叫做这个名字。
那家店门口摆了个两个尺多高的竹雕狮子,昨天他们经过的时候,白老虎好奇凑过去想闻闻,顾念怕它一爪子上去把人家的东西给弄坏了,就拽住了链子没让顾良过去。
当时店里有个穿着褐色短打的小厮紧张地拎着木棍跑出来,连呼斥带比划的,想把白老虎赶地离自家店门口再远些。
有顾念和年深护着,白老虎从小也是在飞来谷作威作福长大的,哪里有人敢对它拿棍子比划气得它甩着尾巴低吼了声,吓得那小厮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门口的踏跺上,撞翻了身后的那个竹雕狮子。
年深扶起那个小厮,代替白老虎道了歉,还给他留了大半缗钱,算作他们买下了那个摔坏的狮子以及赔偿李二郎的药费,就离开了。
这件事前后总共也没用到两分钟的时间,顾念和年深也没太当回事,他们甚至不知道那个小厮叫什么,只记得他左脸上有颗很大的黑痣。
官差现在说,那个小厮死了
年深眉峰微压,“你说的李二郎,可是隔壁竹木店那个脸上有黑痣的小厮”
“没错,就是他。昨天晚上,他就死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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