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溜了。靠着娴熟的控帆技能很快就甩掉了船型老旧的广州水师。
城郊的一间屋子里,
少部分行动迅速的债主拿回了股本。大部分债主两手空空,崩溃了,只能发了狠挖晋商的根子。
这些人都是人精,知道这要债的学问很大。
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明白:变天了!
……
“不如,我们再卖给吴国那帮反贼?”
“卖给谁?”
王爷们:以“通夷罪、通吴罪”,奏请朝廷抄没晋商。
内务府、王爷府、各封疆督抚都派来了心腹,说法都一样:“撤资!立刻、马上还银子。”
各路强势债主就上门了。
这些股东一个比一个强势。
“完了,完了。我们囤积的生丝茶叶怎么办?”
共计俘虏166名夷商、水手,另有57具尸体。
太谷曹家,被太原府下来的骑兵抓了。
塞进囚车,全部押到了太原城内的按察使衙门,
一群狱卒手持皮鞭,蘸着盐水把曹家的老太爷抽的死去活来。
按察使拿手帕捂着口鼻,亲自坐镇。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便服男子。可看俩人说话的腔调,似乎便服男子来路比按察使还大。
“先生,您看?”
“哼,天底下有哪个欠债的会承认自己有银子呢?继续打,狠狠的打。”
没过一会,
狱卒尴尬的来报,老头死了。
按察使扭头,望向后面的便服男子。
男子冷冷的说道:
“臬台,你入的20万两股已经要回来了。可我家大人的股还没看见影子。您若是顾虑乡亲的情面,就把人犯移交太原府。太原府想必会替我家大人讨回公道。”
“不敢,不敢。”
按察使眼一闭,心一横。
低声问道:
“曹家,关押了多少人?”
“回臬台,共计54人。其中成年男丁21人,女眷12人,老弱孩童21人。”
“当着所有男丁的面,拷打女眷。如果还拿不出银子,就给娃娃上夹棍。今日一定要榨出银子。”
……
嘱咐罢,
按察使就悄然离开了。他倒不是怕见血,而是接下来的事可能会突破人类底线。
只有那些狱卒们不在乎。
觉得这事蛮刺激,把昔日呼风唤雨的曹家当狗一样整!
便服男子一撩袍子下摆,翘起二郎腿坐上按察使那把尚且温热的椅子上。
冷脸喝道:
“还等什么?上手啊。”
“。”
一盏茶的功夫,又交出来了20万两存银。
而这名一口京腔的便服男子,并不满足,说道:
“有20万两,就有200万两。今儿我拍着月匈膛发个誓,接下来你们能问出多少银子,总数的千分之二就归你们了。爷知道,这年头空口白牙的使唤人,没个积极性,对不对?”
……
狱卒们纷纷陪着笑,表示了决心。
“你们的臬台是两榜进士出身,心还不够狠。对于曹家这种注定要消亡的家族,你们担心什么?担心死灰复燃吗?”
“大人放心。小的们会拿出看家本领伺候曹家。”
便服男子满意的离开了大狱,
接下来的场面太过变态。就算是他这个变态,也觉得心理不适。眼不见为净
总之,曹家又吐出来了42万两存银。
然后,就再也没了。
次日清晨,大狱里拉出来了20具尸体还有一群精神失常的人。
知晓此事的人都感叹,宝丰隆完了,曹氏家族完了。
按察使则是摇摇头,感慨这世上有的银子能欠,有的银子不能欠
曹家和他的私交不错,可如今自己真的无能为力,幸好还有曹家少东家在广州躲过一劫。
如果他还算机灵的话,就应该找个偏僻地方安心躲上一辈子。
……
太湖畔,
李郁举着燧发枪,轻轻扣下扳机。
白烟腾起,远处的一只羊惨叫倒地随后又挣扎着跑了。
很显然,只是造成了擦伤!
李郁摇摇头,把枪递给亲卫。
范京在一旁恭维道:
“陛下枪法如神,已入化境。”
“嗯,在讽刺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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