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中还插着阿望的肉棒,胸乳却在被裴惜则捻弄。
淫荡的刺激感让她的吟哦越发魅惑,酸慰的感觉在小腹处积蓄。
桑芜心中清楚,用不了几下,她又得高潮了。
“将她抱起来后入。”裴惜则指挥着景望。
“好。”景望应诺。
桑芜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他也很少用。
“不要……”桑芜哭求着摇头,她会死的。
阿望那物生的本来就大,从后面肏干小穴几乎要将她顶穿,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
“景姑娘,后入方便观察。”裴惜则一脸真诚。
“阿芜……”景望也想从后面肏,如今得了名正言顺的机会自然不想放过。
桑芜哪里对阿望狠得下心,默认他的胡作非为。
她跪趴在床褥间,粉嫩的孔隙翕张着,淫液将孔隙周围打湿一大片。
被肏熟了的甬洞,离了巨物的抽插就觉得难受,瘙痒和空虚在甬洞中疯狂肆虐,亟待硬物的填满。
景望红着眼,将铃口缓缓插进能令人窒息的紧热,销魂蚀骨,不外如是。
他将桑芜捞起坐在自己的腿上,挺翘的椒乳完全袒露在裴惜则的眸光下,宛如糖霜上撒着两只酸梅,叫人瞧见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裴惜则也确实这样做了,湿热的舌尖挑弄着梅果,又一口叼住,比瞧着还要香甜。
两个乳尖都被舔弄得湿漉漉的,还留下两个明显的牙印。
“呜呜……要死了……会死的……”桑芜被玩弄得眼睛都睁不开,白皙的肌肤上全是薄汗。
情事结束之后,裴惜则已经将她全身的嫩肉都舔了个遍。
景望将累得昏睡过去的桑芜抱在怀里,对着裴惜则说道。
“我会用尽所能撮合您和妻主,希望您能对她好一点。”
……
之后的数日,裴惜则都是同景芜在床上度过的,景望果然信守诺言,白天不见人影,将桑芜托付给他“照顾”。
他当然要履行大夫的职责,好好“测试”景芜的敏感度。
她也从接受他舔弄乳房,到接受他舔弄阴阜和花穴。
再过两日,他应该就能插进梦寐以求的甬洞了,饱满的蚌肉紧紧包裹着珍珠,花穴口紧闭宛如处子,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困难,若是插进去他的肉棒,该有多么爽快。
-
桑都宫城,勤政殿。
桑槐把玩着手中的蜃海螺,眉眼冷厉如冰霜。
“废物,人都找不到。”他掷出书案上的竹简,砸中殿内跪着的豆绿长衫女子。
鲜血顺着光洁的额头滴落在漆黑的大理石地砖上,跪匐在地的江月婉恍若未觉。
“你若是再不愿说桑芜的下落,就让江家为你可笑的姐妹情陪葬,如何?”桑槐冷笑,“孤也不是那等嗜血的君主,诛九族的事情就免了,从你爹江相开始吧。”
“臣女着实不知,公主被歹人拐走,臣女也是心急如焚寝食难安。”江月婉重重地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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