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
何况,阴阜中的蜜水在她哭喊的时候更加丰沛,阿芜应该是喜欢的。
桑芜没有想到阿望上来就给她这么一个大招,舌头并不比肉棒,没有被撑开的苦痛和被顶到最深处的酸麻,只有极致的欢愉。
如同沉浸在一片汪洋之中,海水温柔地抚弄着她的周身。
阴阜上的珍珠被含住,反复吸吮……
似乎怕伤到她,还将珍珠特意避开他的牙尖,只用舌头卷弄纠缠。
这样满心的爱意和体贴比身下传来的快感更让她愉悦,她的阿望,最好的阿望。
“进来……”桑芜邀请着他的进入。
她之前就摸到了他硬挺的肉棒,应该憋得很难受吧。
她想完全接纳他,同他融为一体。
景望恍若未闻,舌尖模仿着性器往她的阴蒂上戳刺,快到只剩下残影。
快感来得汹涌,桑芜脑海中白光一闪,毫无预料地到达高潮。
花穴中的淫液倾泻而出,好似失禁一般从粉嫩的穴口流出,将铺在地上的斗篷全都洇湿。
桑芜羞愤欲死,眼神闪烁,不敢看他。
“好些了吗?”景望抬头,唇齿间还沾着一根她的阴毛,唇上润泽着水光。
桑芜痴愣着望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阿望在问她什么。
“好……多了……”她小声地说道。
“那早点睡吧。”景望将她濡湿的亵裤脱下,斗篷也挪到一侧。
这些东西不好再带上路,只能销毁。
桑芜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想和他睡觉,他却只想让她睡觉。
如果不是刚才硬挺的肉棒并不是她的错觉,她还以为景望是那方面不行。
“为何要忍着?”桑芜不理解,转而她又想到,“我也可以帮你的。”
景望的耳朵瞬间红透,比冬天熟透的柿子还要红上几分。
桑芜得了调戏他的乐趣,拖着酸软的双腿从坐着的石头上起身,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会生病,要赶路,”景望从包裹中取出干净的毛毯让她躺下,又从中翻出备好的糕点和水囊递给她,“没有条件换衣袍,阿芜先忍忍,等我们快到集镇的时候再换。”
桑芜拗不过他,轻哼一声,心中憋着一口气,吃了两口糕点就不肯再吃,先睡下了。
景望无奈地抚着她的脸颊和眼底的疲惫,坐在她身边守夜。
-
桑芜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景望宽阔的脊背上,他将她用毛毯包裹起来捆缚着他的肩背。
她愣怔好久才品出不对味来,住在公主府的时候,偶尔会上街逛逛,看到那些带着孩子劳作的妇人就是这样将小孩捆在身后。
“哼。”桑芜生着闷气。
景望摸不着头脑,公主怎么又哼了,是他哪里惹公主不高兴了吗?
“阿芜。”他试探地问了一句。
天还没有完全亮,蓝中带灰的天幕笼罩在密林之上,月白的光线在密林中艰难地向着生灵传达着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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