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也塞进她的小嘴里。
上下的小嘴都被填满,憋得她呼吸困难,只能任由他索求。
桑槐吻到她的面皮快涨成紫红才放过她。
“放松点……”
他喘息着搂住桑芜纤软的腰肢,将她箍得紧紧的,好似认真又粗鲁的木匠,奋力将榫头钉进她的卯眼里。
紧热湿滑的阴道让他舒服又难受,插入被重峦叠嶂阻挡,抽出被九曲回肠挽留,每次抽插都要去了他半条命。
如果不是和她从小长大,他几乎要以为阿芜是专门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小九。”桑槐对着门外喊道。
桑芜才想起小九还在门外,紧张和羞恼让她呼吸停滞,下身也不自觉地绞紧桑槐的巨物。
“就这么骚……”
桑槐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一手抱着她,边走边耸动着劲瘦的蜂腰,捏着她的臀肉,在尚未褪去的牙印上又揪出一道红痕。
他走到壁柜旁停下,捞着她打开柜门,拿出一件撒花石榴红斗篷将她盖住,斗篷周围还缀着一圈兔毛,和她发髻两边的水貂毛球相得益彰。
“暧。”小九正好在打盹,反应过来之后赶忙回应。
“拿两个玉势过来。”他抱着桑芜打开房门吩咐道。
小九傻了。
他没料到陛下这么奔放,虽然公主已经被包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没露出来,但任凭谁都能看出来斗篷下的少女一丝不挂,交合处还往下淌着淫液呢。
脸颊酡红,宛如吃醉了酒,明显是动了情。
桑芜也傻了。
花穴中的媚肉疯狂搅动着啜着肉棒,抖如筛糠。
“进去……”桑芜啜泣着求饶。
桑槐得了趣味,哪里能放过,笑容邪气,抱着她就往外带。
桑芜怕走光,又怕斗篷往下掉,双手被捆着没法搂住他的脖颈,只得将胸脯往他的腰腹上方贴着。
他享受着阿芜的主动,没好气地对着还呆滞的小九说道。
“还不快去。”
“暧,是。”
这叫个什么事情啊,又不是他想看活春宫的。
桑槐抱着桑芜出繁院院门,院门外和院门里好似两个世界。
她回头望着繁院的灯火通明和院外的零星灯火,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哥哥那句公主府孤寂冷清,真正孤寂冷清的,是这深宫吧。
阿娘和阿耶殉情而死,阿姊流落在外下落不明,她去了公主府,还有阿望和江姐姐。
哥哥总说让她出去交朋友,实际上他才是没有朋友的那个。
“阿芜。”桑槐见她的生气渐渐流失,焦急地唤道。
“哥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桑芜郑重地对他说道。
喜悦之意刚巧爬上嘴角,桑槐就听见桑芜接着来了一句。
“哥哥不要害怕,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怕什么?”桑槐似笑非笑地捏着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头,躬身将她抱到假山内,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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