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小九急得舌头都在打结。
“不着急。”桑槐将双手绕在身后说道。
小九深吸口气,才哆嗦着说出口。
“公主那边是不是?”
“提个可靠的宫女去伺候。”桑槐莫名。
往常小九都非常靠谱,如今这点小事怎么还要请示他。
小九跟着他从小到大,细微的表情他都能猜到桑槐在想什么,他也不想再掺和,就这样吧。
哪能叫陛下去伺候人呢?
公主是公主,也是女人,女人心肠都软,刚吃完不哄,得什么时候哄?
他转瞬间又想到花楹轩那位,她除外,心肠硬得很,好像就没有在乎的事情。
桑槐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他和阿芜哪里用得上男女之间那套,血缘是斩不断的。
他向来兢兢业业,日理万机,偶尔推迟早朝,朝臣都没有将王上往“春宵苦短日高起”那方面想,反而关心起他的身体来,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花楹轩的婳娘在听到雾儿传来的消息时,正在修剪青釉瓶中的绢花。
“陛下今日早朝推迟了整整一个时辰?”婳娘差点将荷花的花瓣剪断一截。
“是,听说陛下早朝前还和九公公在殿门外对峙了一盏茶的时间,期间隐约还听见了姑娘的名字。”被唤作雾儿的姑娘说道,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看来我这礼物是送错了人。”婳娘将剪刀放下,素白的手指将一株荷花从窄小的瓶口抽出,轻点着花瓣。
雾儿沉默着站在原处没有动作。
“可惜了。”婳娘推开窗扇。
竹案被日光分割成两块,一半被灼灼的阳光照得有些发烫,一半被室内的阴冷覆盖,触手生凉。
冬日总是要比平时更为难捱一些。
再过几天,桑槐应该会来花楹轩了。
婳娘没有想到,先等到的居然不是桑国的陛下,而是昨天下午才见过的桑国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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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芜悠悠转醒,睁开双眸就见衣物衾被散落一地,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昨夜尚未觉得痛楚,醒来之后下身撕裂一般地疼痛,肌肤上全是干涸的淫液和精液,花穴边的毛发上白球点点,用指甲抠刮就是一手的碎屑。
哥哥央着她,让她多给他肏一会,她当时居然也答应了……
光是想象,桑芜的花穴里面又溢出淫液,她挪动着身躯,浊白就顺着穴口挤出来。若是桑槐在这,铁定又得把她压在身下肏干。
她想沐浴,可贸然喊人,不说被人瞧见凌乱的床褥,光是屋内淫糜的气息就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躺在床上等哥哥下朝。
桑芜抬腿下床,还没踩到矮榻就因为腿软摔落在地,腰肢也被压得酸软不堪。
还好这两日的地龙烧得够热,她并未觉得冷。
不知道过去多久,门口终于传来小九的声音。
“公主,奴让碧琴进去给您擦洗。”
桑芜迟疑,她同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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