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是我,偷走的将会是那一整套酿酒的工具。”
“呵,这么说来我大商还真是人才济济啊,孤倒是有些小看你们了。”
帝辛怒极反笑,昏君不发威,你们还真当我是吉祥物啊?
目光随意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最后排的费仲尤浑身上。
此时两人竭尽全力地想掩饰自己的存在,将头埋得快要接近胸脯的位置,生怕帝辛想起了他们自己。
“费仲尤浑,你们二人可知晓是何人所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听见王位上帝辛开口朝着二人发问,一瞬间,所有朝臣的目光通通集中到了二人的身上。
目光之中所蕴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两人瞬间身体抖如筛糠,有心想要装作听不见,却听见最前排的闻仲转过头来,对着俩人喝道:
“大王问伱们呢,你们两个是聋了吗?”
语气之中蕴含着些许威胁的味道。
二人心中叫苦,但却也不好躲避了,连忙出列俯身跪地,口中高呼道:
“大王恕罪,此事臣也不知是何人所谓啊。”
“是啊大王,臣连那酒坛的红盖子都没有见到过呀!”
尤浑这一说话不要紧,帝辛顿时狐疑地看向了二人,冷声问道:
“孤从不曾将那酒坛的盖子示于人前,你为何会知道那是红的?”
“这这这……”
尤浑当即冷汗直流,心知自己说漏了嘴,扭头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费仲,希望他能帮自己给圆回来。
然而费仲此时早已把脑袋磕到了地上,恨不得钻进去,哪里还能顾得了他?
事到如今,尤浑也是心里叫苦,明明朝堂之上所有人就他们两个没喝到那酒,为什么大王就单单点了他们两个出来?
眼下没有丝毫的办法,尤浑只能不停地磕起了头,口中高呼道:
“大王恕罪!臣什么也不知道啊!”
见到两人这幅怂样,帝辛心中也是恼火得很,有心想要提携这俩人,没想到这俩家伙这么不中用,当即下令道
“将此二人拉出去,鞭二十,以儆效尤。”
没办法,抓不到人,只能拿这两个倒霉蛋杀鸡儆猴了。
费仲尤浑听着帝辛下令,心中顿时哀嚎起来,赶忙磕头如捣蒜。
“大王冤枉啊!”
“大王,我们是清白的呀大王!”
领命的侍卫并不理会二人口中说什么,大步走上前来将两人拉到了殿外鞭打了起来。
处理完费仲尤浑后,帝辛目光再次看向底下一众装死的朝臣,虽然偷酒贼抓不到,但处理了费仲和尤浑也让他心中的怒气减弱了少许。
其实他气得也不是偷酒,而是气那偷酒之人侮辱他的智商,拿他当傻子耍。
冷冷地盯着底下的朝臣们,帝辛感到很痛心,怎么原着里一个个忠肝义胆为国为民的大好老头,到了自己手里怎么都变成了这幅混不吝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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