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牧怔了下，难道江立飞去南极鸟是因为这个？
“江先生……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账号的……”
立飞普法可是自家平台的顶流！
最近还因为入驻小白楼事件，给平台拉来了一大波流量，这是能放跑的资源？？
“好吧，江先生。不过，请问在哪里能看你的脸色呢？”
宋牧翻了个白眼，这特么还用你说？
咔哒一声，电话重新接通了。
“江先生……”宋牧迟疑道，“这个账号，跟荆楚乡超有什么关系吗？”
“宋、宋总？你没事吧？”
客服妹子见状，小心翼翼地接过耳麦，递上一杯咖啡。
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
“那……当然是意向非常大了……”宋牧有点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宋牧翻了个白眼：“我是聋的吗？我听到了！”
“挺不错的，就是那几个专属礼物太吓人了。”江立飞实事求是地评价道。
那些身着球服和便衣的乡民们也没有丝毫怨言，大家一边给农产品洒上水，一边客气道：
客服妹子将记录本抱在胸前，歪了歪头。
事情越做越多，这就是打工人的宿命。
“抱歉啊，大家！”闫乐冲着帐篷里汗流浃背的乡民们拱了拱手。
宋牧缓缓转头看向她，一脸见鬼的表情，把客服妹子吓了一跳。
如果能从南极鸟手里把乡超这块招牌抢过来，他们斗音那不就是无敌了？
“行，我知道了。”江立飞淡然说道，“不过在他们正式转平台之前，你们需要提前做点准备。”
还没等他回答，江立飞又追问道：“上次给我做定制服务的，就是你吧？”
“等到明晚，看我脸色行事！”
“别忙活了，闫老师！听说你凌晨五点才下飞机？赶紧去休息休息吧！”
宋牧缓缓摘下耳机，脸色苍白。
客服妹子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宋总全程都没说自己是谁啊！江立飞是怎么知道他是谁的？？
“快！”宋牧忽然站起身，把手中的记录本塞到客服妹子手中。
“荆楚乡超？”宋牧大惊，“独家直播权？？”
“宋总，飞判官要跟你直接对话……”
“闫老师太客气了，我们乡这已经是第三年参加乡超了，到荆楚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你快忙你的去吧！”
“相信我，你们现在知道的越少越好。”江立飞说道。
导致现在宋牧的分管工作里，专门多了一块业务，就是伺候好这些VVIP用户。
“哦？”江立飞心中一喜，“环球旅游+购物车清空也可以加倍吗？”
难不成，江立飞讲话，比老大还好使？
……
宋牧愣了下，身边的客服妹子冲着他疯狂摆手。
另一边，客服妹子挂起通话后，看向身边的宋牧。
……
“我去找老大汇报，你赶紧联系技术部，按照飞判官说的去办！”
他赶忙说道：“确实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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