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是好事。
办不成嘛，老人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全部都能赖在棠溪身上了。
卫景曜抬头看着漆黑如墨的夜空，眼里和唇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我相信她。”
“……”齐天乐无语了，“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那位老人家身体的问题。
“那你觉得刚才那种情况下，你能拒绝吗？”做一碗粥这么小的请求，棠溪作为一个厨师，怎么拒绝？卫景曜侧眸看回来，“且不说是不是一碗粥的问题，说说顾修远吧。”
“南城的一把手，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能放下身段来这里请求，让棠溪如何拒绝？”今晚的顾修远就是有备而来的，卫景曜看到那辆车的时候就非常清楚了。
答案自然是不能的，齐天乐沉默了。
——
煮小米粥不需要很长的时间，等棠溪打包好小米粥送出来的时候，顾修远一行人也准备着离开前往医院了。
目送他们离开，棠溪也准备回去了。
卫景曜见很晚了，主动提出送她回去，可棠溪拒绝了。
“也不是很远一段路，而且这一带我很熟悉，没问题的。”见卫景曜还是坚持，棠溪再一次委婉表示不用。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卫景曜还是跟上来了。
“……”棠溪动了动唇瓣，最终什么都说不出口，默默地看了看卫景曜，“其实你可以让齐天乐来送我的。”
齐天乐以前就透露过是练过家子的，比起卫景曜来说，真遇到什么情况，棠溪也不用想着他的安危。
这话听在卫景曜耳中却是另外一个意思，眸光闪了闪，问道：“你更愿意让齐天乐送？”
“也不是。”棠溪本能地摇头回答，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不对了，迅速解释，“反正齐天乐也是要回家的，我们两个顺路。”
卫景曜点点头，“今晚他没空。”至于为什么，棠溪不清楚，卫景曜却是一清二楚，这个家伙今天跑了五十圈后不带歇息，喝了不少凉水，原本就有点不舒服了。
再加上今晚异常沉默，什么都不说，就剩下吃了。
现在正在闹肚子，估计一时半会是没有时间的。
这会儿，棠溪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没有看到齐天乐，好奇地转头看卫景曜，“对了，他呢？先回去了？”
“嗯，他家里有事，先走了。”
“哦哦哦。”难怪。棠溪表示理解。
卫家原本就距离一中不远，开车也就五分钟的，行走约莫要十五到二十分钟。
棠溪的步调很快，平时只需要十五分钟就能走到，今晚身侧多了一个卫景曜，速度放慢了很多。
足足走了二十五分钟才回到棠记门口。
“送我到这里就好了。”棠记的大门已经紧闭着了，棠溪只能从小巷子里的侧门进去。
“也不差这一点时间。”卫景曜看着那昏暗的小巷子，并不放心棠溪一个人回去，还是要看着人到门口才安心。
棠溪没有办法，只好和卫景曜一块走回去。
“我先回去了，你回去的路上要注意安全。”棠溪站在大门的一侧，看着门外的卫景曜，今晚没有月色，外面路灯只投入一点点，依稀能看清人的轮廓。
“早点休息，晚安。”卫景曜看到棠溪身后跑出来的小辉，眉眼在瞬间温柔了许多。
“你弟弟来了，回去吧。”
“好。”棠溪掩上门，顺带锁上。
卫景曜站在门前，还能听到里面的声响，想象着棠溪都在做些什么，等听不到声音后，卫景曜才从巷子里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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