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老太婆缓缓吐出两个字：“遗憾。”
林岁不知道的是，在之后挖掘出主线真相后，他才真正明白，“遗憾”二字的真正含义。
“100岁，意味圆满，我活不多久喽，”老太婆无限感慨，“我年轻的时候，很喜欢穿旗袍，趁着死前再穿一次，也算一回首尾呼应，有始有终，了却一件遗憾吧。”
林岁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发问：“那您认识白映如，许冠玉，和董念祖吗？”
老太婆愣了一下：“你为什么会问这个？”
“机缘巧合罢了，您认识吗？”林岁打起了精神。
有戏。
“许冠玉，是我的太祖父。”老太婆幽幽道。
“那白映如呢？是您的太祖母吗？”林岁不由心情十分激动。
只要能知道白映如究竟是和谁一对儿，他们这些扮演者，就有了方向，寻找真相的效果立竿见影！
老太婆摇了摇头，随后苦笑：“这是我们家族的家丑——当然，我早就不是家族中人了。”
“能请您讲一讲吗？”林岁语气非常诚恳。
“那你之后要答应我做一件事。”
林岁犹豫了，但还是咬牙同意。
先答应了再说！
但他直觉上，老太婆肯定不会提什么好的要求。
“我的太祖父，许冠玉，是民国时期有名的戏子，十里八乡的父老乡亲，都会去看戏。”
“无数人倾慕于他，男人将他当成女人，女人将他当成男人。”
“其中，就有这么一位江南水乡的白小姐，常常去坐在前排，看戏捧场。”
“这位白小姐，早已和京城的富商豪绅、青梅竹马的董家大少爷董念祖订亲。”
“我的太祖父，就开始勾引这位白小姐。”
林岁双眼微瞪：“为何您太祖要勾引白小姐？”
“这其中有一段渊源，”老太婆回答道，“太祖父和董家大少爷，其实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林岁眼睛瞪得更大了："亲兄弟？”
“没错，”老太婆大叹，“太祖父幼年时，因为在家外贪玩，被人贩子拐走，被辗转卖到戏院，从小到大吃了无数的苦，挨了无数的打骂。”
“之后董家得知真相，却闭口不提将太祖父接回家，因为一个戏子，实在是丢他们董家的脸。”
“自己的兄长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娇妻如玉，自己却被踩在泥泞中，毫无尊严，如果换做是你，你不会心理扭曲吗？”
林岁代入了一下自己，只觉得无比窒息，觉得自己只怕会更加扭曲。
“于是，看到经常来听戏的白小姐，太祖父就计划勾引她，让董家大少爷的未婚妻出轨一个戏子，好叫整个董家颜面尽失。”
“然后呢？”林岁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后续。
“然后，太祖父借剧目《白蛇传》向白小姐眉目传情，但白小姐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喜欢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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